“来了。”

    二度

    王姮姬愣在原地, 心有千言万语要质问，冲到嘴边又觉得没意思。

    她和他吵架吵得还少吗，哪次她都据理力争, 哪次都是徒劳无功。

    这次也一样, 许太妃想要那块地，他定然会遵循孝，向着许太妃。

    上次在山中遇寇, 他也是在第一时间救走许太妃和许昭容的。

    他对琅琊王氏从不是真心，即便她放段恳求, 也是自取其辱。

    那是她的地！地上着她的树, 她绝不卖, 哪怕许太妃因此病死了。

    今夜的圆月只能映亮一小片区域，夜空是污浊的冰蓝，墨黑的残云笼罩着，影影绰绰闪过黑蝙蝠的影, 给人以恐怖瘆人的极大纵。

    黑像重的雾汹涌而来，般吞噬一切, 肃杀而惨淡, 令人郁郁。

    抢她的地，还来作践她。

    王姮姬心里窝极了。

    绝知此夜避无可避免，王姮姬慢吞吞地走到了床榻，坐, 解开裙裳的带。

    粉青的带缠在她的细腰上, 勾勒玲珑窈窕的弧线, 像破晓时的月牙。

    郎灵寂暗了暗, 俯压覆，落了帷幕, 像暴雨忽然将她的世界暗，径直扣住她的双腕，一同陷松的榻。

    在极大侵蚀中，王姮姬的秀颈恍若折断一般，生理地轻呼着，脆弱近乎于碎。

    郎灵寂编织起冰冷的漩涡将她陷溺住，床帐没有月光的肮脏之地，拉她一同沉堕，堕无边的枷锁之中。

    她稍稍有挣脱，就被他势扼腕，犹如雪化在火中，反抗消失殆尽。

    他用些手段隐蔽地迫使她屈从于黑暗，牵引着她，业障的锁链着她。

    床帐一条小透的明亮月，似锋利的瓷碎片，割得人伤痕累累。

    于沉痛中她几乎睁不开睛，溺的人拼尽力气才能捉住一块浮木。

    面前，他是黑暗中唯一泛着清辉的月亮，别无选择，她只能死死依赖。

    良久，才熬得偃旗息鼓。

    王姮姬额角细汗，叫了来清洗，疲惫无力，骨散架，起榻。

    每月的这一次实耗了她所有的元气，跟浩劫一样，咬牙才能熬完全程。

    郎灵寂比她稍微早些洗完了，静静盯着她洗。待她好了准备分榻而卧时，他一只手却沉然摁住了她的肩。

    “先别急。”

    还有第二次。

    忘记他们的约定了吗？

    依据累积的规则，今夜应该是两次。

    王姮姬脸骤然惨白，意识后退，上微的残温还未褪，越是痛苦，越是所有坏事都赶在一起。

    “不行……”

    她坐在榻沿无助地仰起首，可见地哆嗦，甚至要叉起手臂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