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

    没想到那句意义不明的话让金凝雀有了回应：【时间和地？】

    【九，红夜餐厅。】

    【好。】

    【我会一直等你。】

    杜叶寒并不清楚金凝雀家里发生的事，她了解的不过是之前见面的只言片语中得的信息，然而许华亭只是提了一句，金凝雀便一改之前敷衍拒绝的姿态，实在有些奇怪。此时已经是晚上八半，杜叶寒听到了隔传来开关门的声音，应该是许华亭发了。

    她思考了片刻，还是拿起包了门。她不喜涉别人，但是金凝雀不一样，她是杜晋臣的女友。

    杜叶寒开车，一路跟着许华亭到达了红夜餐厅，那是一间西餐厅，布置得仿佛一个园，许华亭在临窗的位置坐了来，她在他附近坐着，这里光线昏暗，装置植茂密，很容易就能在较近的距离里隐蔽起来。

    杜叶寒压低声音了餐，没过一会儿，就看到金凝雀走了餐厅。

    金凝雀的面容上带着温淡的笑容，没有半分不愿的模样。

    杜叶寒了叉。

    “等了很久吧？”金凝雀笑地坐到了许华亭对面。

    有着英俊刻面孔的男人地看着她，意味：“再久都是愿意的。”

    杜叶寒为他的厚颜无耻稍稍震惊了一，明明才餐厅十分钟，说得好像为了心的人等了几小时。

    金凝雀又：“许先生找我，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

    “我并不是想拿你家里胁迫你，只是我才了解到你现在能在尚城立足，也少不了许家的帮忙，所以再装一副清的样，可就没意思了。”许华亭说。

    金凝雀没有说话，她的半张脸淹没在了黑暗中，杜叶寒望去，看不清她的表。

    “你饿了吧，”许华亭把菜单推到她面前，“看看有什么想吃的，这家是正宗的法餐。”

    金凝雀接过菜单，轻声：“有推荐的吗？我对这方面不太了解。”她的声线很平稳，与其他时候并无不同，除了声音低了些——大概是有了示弱的意味。

    “这家的排很有名，的鹅肝酱也是从黎空运过来的。”许华亭说了一堆，替她把菜都完了。

    而此时杜叶寒的菜也端上了桌，好在侍者声音不大，杜叶寒小心翼翼往金凝雀那里看，那个女人比普通人得多，杜叶寒生怕自己被察觉。不过她暗中观察了好一会儿，金凝雀神如常，没有任何意外的波动，她便放心来，觉得对方没有发现自己。

    之后旁边那桌的两人就拿着开胃酒喝了起来，许华亭又问：“你们警察是不是工作很忙？从前约你总是约不到人。”

    “是很忙，不过约人这事——”金凝雀顿了顿，“我是杜晋臣的女朋友，你这么是不是有不太厚？”

    “哦？但我也不觉得你对我没有一兴趣。”许华亭声音低沉，嘴角勾成一个恰到好的弧度，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充满了撩拨的意味，也只有瞎看不来这两人之间的暧昧。

    杜叶寒隐隐看到了她兄上一片绿油油，虽然比不上薛柔那绿得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