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绽开了一抹笑, 看上去还似初见时那样带着意，他对杜叶寒说：“就算我死了, 也会一直你。”

    杜叶寒面对他竖起了中指。

    金凝雀和其他警察一起了地室，临去之前把杜叶寒和秦良逸给另一个年轻男警察照顾，并说救护车待会就回来。

    于是杜叶寒就拿回了自己的东西, 和秦良逸站在屋外等救护车，旁边的警察问他们有没有什么需要, 比如先坐到警车里等，或是喝什么的，他们都拒绝了，或许是他们周排斥的气息很严重, 那警察看了他们几便自动挪到一旁。

    杜叶寒注视着槐树林的远, 在灯光无法找不到的地方，黑暗变得更加郁, 或许是整个晚上发生的事太过荒唐, 她总觉得影中有怪在凝视着自己，一切无法及的角落都让她心惊。

    “你是怎么知这里了事的？”杜叶寒没有看秦良逸，她哑着声音问。

    “大概算是侦探的好奇心。”秦良逸晃着浮的脑袋，声音也变得古怪起来。

    杜叶寒想了想，她拿起了包, 仔细翻着，最后从包的夹层里找到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芯片，是微型定位。

    “礼尚往来。”秦良逸咧开嘴，言语中还带着几分得意。

    杜叶寒把定位芯片扔到地上，用脚碾碎。

    “我查到了这里是周卓熠的房产，所以顺查了一他的份，原本以为你是因为他很可疑才接近他的——特别是信号还消失了一段时间，所以就过来了，”秦良逸从袋里摸了一包烟，一，缓缓给自己上，“没想到刚撬开门就被偷袭，更没想到他居然是你男友。”

    “是前男友，”杜叶寒咳了一声，纠正他，“能给我一支吗？”

    秦良逸把那包烟递过来，杜叶寒从中取一支，她看到他的手在发颤，在他给她烟的时候，他的手依旧在颤抖。

    杜叶寒两手指夹着烟，举起胳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也抖得厉害。

    她猛一烟，吐气的时候终于忍不住骂了来：“！”

    秦良逸在旁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杜叶寒斜看他：“你笑什么？”

    “你这样，简直丑到惨绝人寰。”

    “谢谢，麻烦你先照镜看看自己。”杜叶寒嘲讽。

    她说得没错，秦良逸本得不赖，但是这次一只睛的都是血和伤，得跟灯泡似的，脸颊也青一块紫一块，说话漏风，用猪形容也不为过。

    “我现在更好奇你那件‘屋盗窃案’了。”他说着还举起双手，弯了弯指和中指，为他的话里的重打上引号。

    “那不关你的事。”杜叶寒语气冷淡，带着警告的意味。

    秦良逸打了个手势，表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接着又：“你这个人狠，要是哪天有想法，可以来我的事务所，我雇你当助理。”

    “谢谢，不必了。”杜叶寒没有一丝犹豫。

    “不再考虑一？能看到各奇怪的案，”他似乎在努力憋一个笑容，然而由于脸上的伤势，倒显得更加狰狞，“你不会好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