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宁说：“那真是巧了，明天会有投行d过来，你可以和他们接。”

    接着他们开始聊起上市的事，杜叶寒不是很了解金的事，也无意话，到了六半时他们便结束了晚餐，朝着百老汇走去。

    餐馆临近时代广场，离百老汇不远，他们便徒步走过去。

    这里大概是纽约游客聚集最多的地方，一路上都熙熙攘攘，人攒动，人行上脏兮兮的，旁边污横。

    杜叶寒拒绝了街艺人的拍照邀请，昂着看了一圈，时代广场上的幅屏幕十分显，那里是大小影视剧常用的取景地之一，到了夜间会更加炫目。

    柏裕买的票是一楼最中间的位置，歌剧魅影作为百老汇的盛剧目，即使在工作日上座率依然很，柏裕坐在杜叶寒旁边，大概是为了在江崇宁和顾楚楚面前维持形象，他和杜叶寒并没有过多接。

    直到灯光暗，音乐剧开始，杜叶寒到肩膀碰了一，她转过，看到柏裕倚了过来，肩膀挨着自己。

    而他还目视着舞台，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似乎这碰是完全无意的巧合。

    杜叶寒把挪了挪，离他远了一些。

    歌剧魅影的剧她听过了一些，知这是个充满控制的邪恶男对女孩求而不得、最后开始报复她周围人的故事。只是剧院的音效和舞都完得远超她的预期，无论是迷离的灯光和飘着雾气的地河都十分震撼，她逐渐沉浸于这个故事里。

    幽暗诡秘的氛围为魅影扭曲的镀上了层郁而艳丽的彩，极端的向来与惊悚暴力相辅相成，这骨髓的疯狂也是观众痴迷的原因。

    结果等到剧行到魅影开始报复杀人的节，当那黑影在吊灯上猝然现时，柏裕又抓住了她的手。

    杜叶寒忍无可忍，她小声：“你放手。”

    “我有害怕。”柏裕着她的手得寸尺，还把靠过来，压着她的肩，声音弱弱地撒，“叶寒，我从小就怕鬼。”

    杜叶寒抿了抿嘴，总算把脏话咽了回去，她另一只手住他的，将他推离了一些：“害怕就别看。”

    而柏裕托着盯着她，也不再看剧，一直到谢幕，视线都没从她的脸上移开。

    剧中的魅影最后放弃了占有，让克里斯汀和拉乌尔离开，柏裕悄声在杜叶寒耳边：“如果我是魅影，不会就这样放弃。”

    她知他在暗示什么，于是反问：“所以你想看克里斯汀一直于痛苦折磨中？”

    柏裕眯着睛，没有回答。

    灯光此时已经亮了起来，他们又保持着距离。

    顾楚楚拿着纸巾拭角，她充沛，被动得落泪，到散场时都收不住。

    “克里斯汀怎么能那样对魅影，太残忍了。”顾楚楚咕哝着。

    杜叶寒拍了拍她的背安：“她并不魅影，别多想了，那只是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