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裕也艰难地穿过了人群，挤到了他们面前，此时人们都没有动弹，没人船离开，他们拥在这里，纷纷朝着楼上张望。

    “佩雷斯了事。”柏裕说。

    顾楚楚：“刚刚崇宁接到电话，说是心脏病。”

    很快就有救护车和警车过来了，杜叶寒踮起脚，看到有人用担架把那个中年人抬了来，她被挤到了后方，看不清的状况，只能远远地瞧见躺在担架上的人一动不动，不知还有没有气息。

    “怎么会这么巧，就在宴会第二天，还是主办方。”杜叶寒皱着眉说。

    柏裕说：“心脏病突然发作也是无法预料的事。”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

    “你觉得是谋杀？”柏裕注视着她。

    “有这可能，”杜叶寒环顾了一四周，视线扫过众人的神，大多数都是茫然或惊愕，“而且可能不低。”

    “如果是谋杀，为什么会挑这样的场合？”

    “若是边人动手，这样的场合再适合不过，佩雷斯是负责人，他这两天接的人会比平时多得多，游上的客人有两百多位，其中大半都是有份的人，警方不可能每个人都仔细审查，只要好准备，落到自己上的嫌疑就会比平时小很多。”

    杜叶寒说着，为了回避柏裕骨的视线，又抬看向宴会厅，工作人员也挤在窗前，好奇地对外张望。

    她补充：“也存在另一可能，就是平时无法接到佩雷斯的人通过手段混上了游，毕竟这么大的空间藏个人很容易，特别是像临时招聘的服务生和清洁工，这些人也是个庞大的群，而且在船上很容易就能接到他。”

    柏裕微微低着，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怎么，觉得我谋论了？”杜叶寒问，她凭空说了些猜测，尚未想过求证什么，毕竟那是警察的事。

    柏裕上前一步，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不，只是觉得这样的场景里，你有兴奋。”

    “兴奋？”她扬起了眉，往旁边挪动了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就像是，以凶手的份来分析。”他看着她的神似乎别有意。

    杜叶寒不以为意：“那你觉得他是自然心脏病发作？”

    “不，我的想法和你相同。”他抿起嘴，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如果船上有杀人犯，你可一定要保护我。”

    “杀人犯？什么杀人犯？”一旁的顾楚楚偶然间听到了这个词，满脸莫名其妙。

    “我们在说一个假设。”杜叶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