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因此当那个漂亮的男人走了警局，一开始并没有太引起注意。

    离得离他最远的金凝雀反而是最先发现反常的，她抬起看到大厅中间静静站立的男人。

    他给她的觉有些怪异，不像是来报案的受害者。

    金凝雀走上前, 问：“先生,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报案的。”男人的语气和姿态都是冷静而轻松的，他吐字清晰, 表甚至还带着一笑容, “我亲目睹了七个人自杀。”

    他话刚说完，秦良逸才一路小跑了警局，大喊：“他是连环杀人犯！”

    警局里一片惊呼，所有人都朝着他们望去，金凝雀隐去了笑容, 虽然看他的外表评估他并没有携带武，但是她还是将手放在了枪上。

    钟默脸上笑容扩大，而他的笑看起来一如既往的温和纯净。他举起了双手，手掌朝外，示意自己毫无威胁。

    秦良逸接着：“他是钟默，杀人分尸并将被害人吃掉，分尸地在他的房里，里面能找到分残骸。”他报了钟默的地址。

    “你是谁？”金凝雀问秦良逸。

    “我是私家侦探，跟陈仲认识，你们可以向他确认，”秦良逸说，“我在调查一起失踪案中发现了人案。”

    他的话有可信度，另外一个警员确认自己认识秦良逸，其他几个警察将他们围成了一圈，都在张地注意着钟默的举动。

    金凝雀拿手铐，将钟默铐了起来，期间钟默完全没有反抗，他温文尔雅的模样甚至让人觉得这是个误会。

    金凝雀让另一个警员给陈仲打电话，两个男警员押着钟默了审讯室，然后只留金凝雀问询他，审讯室的摄像和麦克风能记录一切。

    她搬了一张椅在钟默对面坐了来：“对于他的指控，你有什么想说的？”

    钟默轻笑一声，胳膊自然垂落，被铐住的双手放在大上：“他大分说得都没错，我确实分尸并吃掉了他们，但是我没有杀人，他们是自杀的，我所的，只是对尸了理——而这些理也经过了他们的同意。”

    金凝雀蹙起了眉：“你没有杀死他们？”

    “我只是在一旁目睹到了他们自杀，你是警察，知公民没有救助义务，这构不成刑事责任。”钟默坐直了，胳膊放在了桌上，“而将他们吃掉，能够讨论的只有侮辱尸罪，刑法第二百八十一条，以暴、猥亵、损毁、涂画、践踏等方式损害尸的尊严或者伤害有关人员的行为，判三年以有期徒刑、制或拘役。但是这完全是经过了他们的同意，所以也不存在损害尸的尊严。”

    钟默缓缓抿起嘴，用一无辜而委屈的语气说：“警官小，我可真的不会伤害任何人啊。”

    杜叶寒和柏裕赶到了警察局，顺便也将钟默的女朋友也捎上了，她主动要求去警局为钟默证明清白。

    一路上的谈中他们也了解了这个女孩的信息，她叫赵莹，刚大学毕业，还没找到工作，一周前开始和钟默同居。

    柏裕在到警局前给赵莹解绑，警局很安静，大厅和办公室都空的，只剩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杜叶寒受到了一不同寻常的气息，秦良逸自从跟她说过钟默自首后便没了联系。

    “我是来报案的。”杜叶寒跟那个警员说，“之前应该有个人来这里自首，我带来了从他家里找到的残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