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钟默一看就是会用言巧语骗人的那, 竟然还有那么多人同他。”杜晋臣说。

    杜叶寒挑了挑眉：“你能看来？”

    “那当然，钟默一看就是个老手, 跟之前那个周卓熠一样。”杜晋臣飞快地扫了她一，又假装十分自然地说了去，“听凝雀说, 你最近去给一个侦探帮忙找人的证据？”

    杜叶寒直接承认：“我确实在找他谋杀的证据。”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我追查这件事，一开始是只是因为好奇人的份。”

    事实上如果钟默真的没有故意接近那些受害者, 她完全不会他吃了多少人，那属于死者个人意愿的范畴。

    “那你现在放弃了吗？”

    杜叶寒沉默了，她想到即使自己不去什么，自己也暴在了钟默和赵莹面前, 即使钟默被判无罪, 她总归会想办法对他动手。

    “我不会再去试图找关于他的证据。”杜叶寒换了一说法。

    杜晋臣松了一气：“其实凝雀他们确实已经尽力寻找线索了，但是有些事并不是努力就能到的。”

    “她跟你抱怨了什么？”杜叶寒说着喝了一大冰。

    杜晋臣委婉：“她只是说你们有争执。”

    杜叶寒嗤笑一声, 垂搅拌了一沙拉：“警察总是会为自己的无能寻找各借。”

    她想起了很多事, 包括当年见到柏裕被绑架时报警，却被当成恶作剧，以及死亡骑士现至今却连个嫌疑人都找不到。

    “凝雀是个有责任心的警察，她比任何人都想帮助受害者。”杜晋臣辩解，“她比任何人都自责。”

    杜叶寒搅拌沙拉的动作停顿了一, 她抬起脸，直视着他：“你怎么知？”

    杜晋臣没有说话，掩饰地开始喝汤。

    “你怎么看她的自责？”她倒是突然起了兴致，事实上她一直觉得金凝雀作为警察时的态度太过平淡，就像是在一份普通而乏味的工作，“你是说她其实对受害者很负责？”

    “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凝雀。”

    “不想让我误会，至少得告诉我真相吧，”杜叶寒不满，“我和她都快成一家人了，你还一直瞒着我，很过分啊。”

    杜晋臣面犹豫，过了很久，才慢慢说：“是五年前的事，凝雀有一个双胞胎妹妹，遭受了……遭受了侵害，后来她自杀了。”

    他说着眉皱了起来，似乎有些呼不畅，连话都说得不太利索。

    杜叶寒觉得他绪不对劲，但是好奇心促使她继续问了去：“凶手是谁？抓到了吗？”

    “是个小混混，现在还在监狱里服刑……但是，”杜晋臣了一大气，“凝雀始终认为凶手另有其人，只是证据都被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