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从白骨姿势中看挣扎的惨状。两人上都有刀痕，死前被切除了声带，所以无法发声音，当然这三人份调查和引起的风波已是后话。

    当夜杜晋臣是在医院睡的，他拒绝接受心理预，也不愿和别人说话，在注了镇定剂后才能睡。

    杜侑霖和宣慕瑾一直陪着他，杜叶寒甩掉了所有人，一个人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她拿着u盘，仿佛是手捧潘多拉盒，只要打开，就能看到里面的令人心惊胆战的事实。

    杜叶寒在窗前坐了一整晚，后半夜的时候，尚城迎来了首次降雪，寒风卷着雪扑撒在玻璃上，声音尖锐，没有丝毫温和之意。

    到了天蒙蒙亮，雪才逐渐停，城市变成了一片灰白，覆盖上雪的空间非但没让人受到任何安宁，冷却比往日更甚。

    杜叶寒终于将u盘电脑接，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右上角的日期显示是2012年12月20日拍摄的。

    视频像是监控拍的，没有声音，光线也比较暗，但是杜叶寒一就看这是仙一楼的大厅。

    六年前的仙和现在一样闹，镜没有对着大厅中间或舞池，因此人群并不是很密集，大多数人都在卡座里喝酒聊天。

    杜叶寒很容易就看到了一群正在朝外走的人，个最的男人是傅时凯，他的相貌和网上的照片差别不大，他正半搂着一个发女，女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伸着胳膊，发，动作似乎是在挣扎，傅时凯却和另一个陌生男人将她行拖着往前走。

    这时候镜里现了杜晋臣，他正在和另外几个人说话，就在傅时凯等人经过他边时，那个醉态明显的女人动作突然大了起来，她抓住了杜晋臣的胳膊。

    然而杜晋臣只是转看了他们一，便将那个女人的手拿开，之后继续和边人说话，面如常，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女人最终被拖离了镜的范围。

    杜叶寒关掉了视频。

    午的时候，她打车到了杜晋臣所在的医院，她几乎一天都没有，此时却丝毫觉不到饥饿。

    杜家人都在杜晋臣的病房外，说他现在任何人都不想见，杜叶寒却执意走了病房。

    杜晋臣此时已经醒了，虽然睡过一觉，两却充满了红血丝，他的脸在日光泛着青灰，缓缓转看了杜叶寒一，所有动作都像是生锈老化的机械。

    “我想一个人待着。”杜晋臣说，他声音很轻。

    杜叶寒走到他床边，把u盘放到他前。

    他抬起：“这是什么？”

    “金凝雀原先放在你袋里的，她应该是想让你看见，”杜叶寒说，又补充了一句，“六年前在仙里的视频。”

    杜晋臣嘴颤抖了一，他垂了睑，不去看那个u盘。

    杜叶寒观察着他的脸：“你对那件事有印象？”

    “我认识傅时凯，所以当她——当金柔求助的时候，我没有，安自己她只是喝醉了……”杜晋臣脸埋在双手中，手指揪住自己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