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嗡地停止运转。

    白翌的声音透哭腔，散焦的瞳孔里看不见半倔。

    “你看啊，以前的我本没办法让你像现在这样真正的满足。”景天托起他的，压的声音中带了些许迫切：

    “不要、用…费洛蒙……压制我。”

    白蛾oga的角垂来，他被火包围了，化了，开始本能地往更更亮的地方去。

    “不要用……”

    就是那个从小受伤，失去发散费洛蒙能力的萤火虫alpha。

    可的气味也切实是从他的散发来的。

    “呃……”

    他摸索着想往的源去，哆嗦的伸手勾上景天脖颈，发的指尖寻着曾经蜿蜒落着疤痕的位置，

    “白翌啊，你以前的那些锐气呢。”景天挲着他后颈上的牙印：“叫我躺，叫我听你的话。”

    景天如同链上层的捕猎者，獠牙狠狠咬上猎后颈。

    “不……不知……”白翌不知自己在哼些什么。

    景天一颤。

    但那些愈合不善的刀疤，而今似乎有些。

    “很难受？”景天拽着白翌的胳膊拖拉起来，行将他重新摆正在面前：“这么快就打退堂鼓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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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白翌使劲摇：“不喜，我不喜，不……！”

    “呃……嗯……”

    “看着我，看着我。”

    “你…你……”白翌浑发抖，勒的咙说不完整的话。

    白翌从未受过这样的费洛蒙，大分的alpha的费洛蒙都能用好闻与不好闻两区分，而oga对于味的接受度，也直接决定了与他的匹度。

    他不能思考太多，得好像一瞬就要倒在地，浑脱力，只是冥冥中越觉越发不对劲。

他发麻，但那些在他背后透过布料放的光、和这张化成灰都能认来的脸无一不在告诉濒临崩溃的自己，他就是景天。

    “不要……”

    白翌抓空了两三次后终于扯到景天的领带，用着所剩无几的理智艰难：

    他想再摸一摸，来不及动手，被翻压倒在沙发上。

    白翌没觉得痛，好像浑神经已经被烈火烧得麻木，一酸胀从后颈传向四肢。

    曾经凸起狰狞的疤痕好像淡了许多，但又新鲜起来。

    “现在开始喜了吗。”

    “你的明明很喜。”景天不解说。

    但面前人的费洛蒙已经无法用好坏定义了——原来味也可以有攻击，好像被无数烧的针扎在地上动弹不得，痛刺透肤，在他崩溃要喊救命的片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