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瑕：“？”

    杜姜：“你猜我指和无名指为什么要上面？”

    他勾了勾手指，确实其他三个戒指都是在手指的，但指和无名指则在第二指节上，五枚戒指错落有致。

    这一切都仿佛一场梦，一场过云烟, 风还没就散了。姬无瑕的心就像正专注地上课开小差, 突然被老师了名一般，浑一个激灵过后，只余无尽的空虚惆怅。

    杜姜带着若无其事的微笑，将帘拉起来，继续赶路。

    杜姜略一思索，：“你看。”

    “没什么。”姬无瑕决定多保持一会儿自己冷的人设。杜姜轻声一笑，也不多问。

    杜姜直接把指和无名指的扳指到最底，并指示意给姬无瑕看。因为扳指用料相当厚实，这样杜姜只能扎着手，五指并不拢。

    杜姜一边驾车，一边漫不经心地答：“嗯？”

    再见了, 临涛城！再见了，可敬又可叹的公孙将军！

    姬无瑕：“……”

    “猜不来。”姬无瑕面无表。

    姬无瑕冷漠地想：哦，我一都不想飞升，老现在心中只有回家, 谁都不能阻挡我回家的决心, 杜姜你飞升你的，我拦你嘛？把钱留就行了。

    杜姜：“虽然只有你一人坐车，你心中却还装着个公孙将军，是以一城就重了三分。公孙将军人大，颇有分量，两匹都快拉不动了。”

    虽然嗓音一样, 但姬无瑕已能分辨聂染与系统不同的语气, 这次在虚空中说话的，应该是那久违的系统。

    姬无瑕：“为何？”

    姬无瑕在车中：“杜姜？”

    他一伸左手，五个手指上都着各宝石扳指，姬无瑕注意到其中有两枚镶嵌的宝石是碎裂的。

    车忽地一晃, 于城外路边停了来，杜姜掀开车帘, 探问：“你还好吗？”

    姬无瑕表僵得像冰柜里冻了五十年的猪：“能有什么不好？”

    城五里之后，路边有一队江来的人迎接，打着一条三米的丝绸横幅，上面用繁字工工整整地绣着：“烈迎白璧公主莅临江城指导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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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此生是否还有回来的机会。

    标题怎么突然文艺起来了？姬无瑕还在等着听一个笑话呢。又是谁要飞升？杜姜？还是白公主？

    城门时，他总觉得有什么该来了，果不其然，耳边响起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主线剧开启：《飞升》。”

    姬无瑕一愣之后，倏然发一声震天暴笑。杜姜成功把他逗笑了，得意地摇了摇，：“我这车一城，就觉车厢重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