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壶只得叫了几个北方的船工来，自己也一并动手，在岸边起熊熊烈火。因着这龙的形状，便不得不把它的尾一并烤火化冻，躯中段还姑且冻着。

    龙脱困之后，忍不住便摆来摆去，将蛇信一般的鲜红伸嘴外，垂来，顺着往滴答。

    姬无瑕在岸边捡了树枝，用来戳它的，嘴里还挑衅：“你是啥品的泥鳅？”

    那黑龙张开嘴，似要吐，姬无瑕条件反地后仰，却发现什么也没发生。它只会嗷嗷叫，还有就是发呼哧呼哧气的声音，本不会吐。

    那黑龙“啪啪啪”地拍着尾，真像条脾气暴躁的泥鳅一样，大张着嘴，哈了姬无瑕半天。

    姬无瑕：“……”

    姬无瑕：“等等，这里怎么有只鞋？！”

    黑龙的嘴里隐约一只鞋底，姬无瑕用树枝猛它的咙，黑龙嘎吱把树枝咬断了。姬无瑕无奈，只好跟韦壶要了一把剑，换剑去。

    然而黑龙又嘎嘣一声把剑也咬断了。

    姬无瑕无语了，韦壶：“只剖过鱼，还没剖过一条龙呢。不知这满锋利的牙有什么用？”

    姬无瑕：“就算有用，你怎么给他牙呢？”

    韦壶若有所思。

    姬无瑕问：“你不是本地人吧？”

    韦壶茫然：“我是啊？”

    姬无瑕：“那你不拜龙吗？我看他们其他人都不敢碰这条龙。”

    韦壶：“小时候是拜的。”

    姬无瑕本等着他讲故事，一般这时候角都会开始滔滔不绝，但是韦壶啥都没说，姬无瑕反而忍不住了，问：“你不讲讲你现在为什么不畏惧龙了？”

    韦壶：“跟着城主之后就听城主的，城主让我嘛，我就嘛。”

    姬无瑕大无趣，：“杜姜说话这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