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瑕：“不不不，肯定不是现在，我还有事要，要为江修补城池守御法阵，还要把粮金条运去，等都完了咱们再走吧，在这里我……”

    聂染：“没呢！再后来你的新相好在江里冻大冰块，我又被冰块冲走了……”

    姬无瑕的指腹摸到一伤疤，正在他记忆中的位置。

    他还没见过聂染不蒙的样呢。聂染的竟如此纤薄，仿佛伸手便可摸到珠的形状，翻一，发现他的瞳仁是银灰的，凑近看像白，吓了姬无瑕一。于是姬无瑕赶又把他阖上了。

    姬无瑕思考了一，终于准确地找回了自己的语言：“聂染，我觉得杜姜似乎有……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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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染：“……”

    于是聂染就把外衣脱了，又扯了蒙的带，上床来抱着姬无瑕。姬无瑕便顺势躺在他怀里。

    聂染一动都不动，肩背很薄，上又有些清的甜香，抱着他像是抱着一只夏日井浸来的西瓜，还是切了片的。姬无瑕觉得舒服得很，不甘心就睡，还想动手动脚一番。

    聂染：“用遁……”

    聂染又要上房梁，姬无瑕：“别上去了，今天陪我睡。”

    聂染：“哪方面变态？你想回临涛城吗？想回我可以带你回去。”

    聂染摊手：“冰把我冲到了游，这次真游不回来了，太远了。”

    姬无瑕老实了没一会儿，又好奇聂染上有没有伤疤。上次他在临涛城跟公孙衡对砍，也死了好几次，好像曾伤在腰侧来着……姬无瑕努力摸索，聂染“噗”的一声笑了来，难耐地动了动。

    姬无瑕叹了气，可见这泪治愈术从来都只治伤，并无祛疤的功效。所以为何杜姜上就没有伤疤呢？

    姬无瑕：“所以你真的游过了江？”

    聂染最后总结：“只要有可能，我会一直跟着你的。”

    聂染嘴角勾了一，任凭他随意翻来翻去。

    他两三步迈到床边，突然顿住，问：“要脱衣服吗？”

    姬无瑕突然觉得心里的，从地牢回来后周的一扫而空。

    姬无瑕：“你怎么还怕？”

    聂染也不问为什么，只挠：“好呀。”

接住你的。”

    姬无瑕咽了，：“脱吧。”

    聂染：“你今日怎么了？不开心？”

    姬无瑕：“那你怎么过来的？”

    姬无瑕：“为什么不一开始不用遁？”

    聂染：“施法慢，没法随时跟着你。”

    姬无瑕：“……杜姜不是我新相好，不过这也不重要。然后呢？”

    聂染：“没事你继续摸，我一定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