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楚一心都扑在电脑上，正在将她看准的招聘启示一一整理成表格，并附上链接，冷不丁耳边凑来一个声音，吓得她手一抖，将表格给错了。她扭过，埋怨似的推了推他，“我小说家的好好的，自由又多金，脑了才会想不开去当社畜。”

    程守明：“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词？”

    王楚楚扭过，对着他扮可，“包罗万象的网络，诶嘿。”

    “那你是给梁思语找工作？”程守明想了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了，许致晖和梁思语都闹成那样了，两个人估计没法在一个公司继续相去了。

    程守明无视了她的卖萌，王楚楚有些无聊的撇了撇嘴角。

    但见他来了兴趣，省的自己再找时间对他说这事了，就殷勤的把笔记本推到了他的前，将自己整理好的表格一一展示给他看，“我这是给你表妹钱芳芳找工作。”王楚楚了两三个小时，据钱芳芳的学历，再考虑到她如果要来s市找工作，人生地不熟的，女孩单独租房难免有风险，找的都是包宿的工作。

    “这都是需要上夜班的工作吧。”程守明略看了列来的工作条件，虽然都包宿，但基础工资低，都是靠加班加上去，周末也不是双休。

    王楚楚察觉到了他对这些工作的不满意，象征的解释：“对呀。她不还是实习生吗，这提供夜班的公司大多都是包吃包住的，她在里面先混个小半年，等拿到毕业证之后也有了小半年的工作经验，也能存到一小笔钱，到时候她想来自己租房住也好，离职重新找工作也好。”

    王楚楚虽然在毕业后就直接当了全职作家，没有在就业大军里打过，但周围的同学有好几个都是资hr，王楚楚也向他们咨询过，给的意见大多相同。

    此时她说起来也是是。

    让人无法辩驳。

    而钱秀琳给程守明提的要求却与王楚楚的打算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