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守明还要说的时候，就惊动了浅睡的王楚楚。

    “谁……？”

    迷迷糊糊间，她的声音也模糊不清。

    程守明的注意力就从钱秀琳手上的婴儿上转移到了病床上的王楚楚那儿，他快步走到旁边，声音掺杂着温柔的语调：“是我，吵醒你了，要不要继续睡会儿？”

    王楚楚眯了睛，这才逐渐清醒过来。

    “老公？”王楚楚惊讶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摸床的开关。

    程守明先她一步，打开了床的小台灯。

    “你怎么回来了？爸爸不是说你要到中午才回来吗？”休息一晚上，王楚楚的脸早已比视频里好了太多，神也好了不少，但仍是没法与她平日里面红的模样相提并论，仍残有的袋。

    程守明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叫了代驾回来的。”他的目光愈发温柔的笼罩着她的脸，声音哽咽了一，“对不起，老婆。”

    倒是王楚楚被这么柔意的氛围得有些不适应，但她好歹在程守明面前也是撒卖嗲的一把好手。

    见程守明如此疚，嘴一瘪，“刀痛，哺痛，脑袋痛，躺的也痛……”

    程守明歉意更，低在她的脑袋上吻了几，“辛苦了，老婆。咱们不生了，一个就够了。”

    王楚楚的眶一酸。

    本来只是撒的，但在程守明难得一见的温柔之，她竟是有些忍不住心委屈的绪了。

    正要说话时，她的神忽然往他后瞟了，“还有谁在吗？”

    “我妈也来了。”程守明。

    王楚楚脸上的表有片刻的凝滞，但是她想起了生产之前王妈妈对自己说的话，而且她现在这个况也不适合去计较这么事，只要钱秀琳不惹事、不刺激她，她也愿意给钱秀琳好脸看。

    “哦，妈也来了啊。”语毕，她对程守明说：“你去看看宝宝不了没。”

    程守明神不变，应答：“好，你继续休息吧。”

    全程，他的声音，动作都是极尽温柔，轻柔到都没有惊醒睡在陪客椅上的王妈妈。

    很快，王楚楚又陷了睡眠之中。

    但王妈妈却醒了过来，她看见程守明正站在婴儿床旁边，帮小婴儿换布，脸上才有了些许表，不过这些表在看见钱秀琳的时候，又冷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