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想了一，这么说好像也没错，于是仍很乖巧地“嗯”了一声。

    这句嗯却好像了火山——西里斯生气了，他的嘴微微翕动，好像有一串的讽刺的话要骂来却被憋了回去一样。

    我并不知他在气什么，但是他就是很生气，眉挑着，笑意越发的，我想起来西里斯从小就是这样，越生气越讽刺越是笑。

    “辛西娅·南汀格尔，你到底知不知轻重，你到底知不知什么叫……。”西里斯离我极近，我几乎看得见他在黄昏夕逆光的绒，我屏住了呼。

    我说：“西里斯，我得了不被着就会死的诅咒，如果你不我，我会死掉的。”

    西里斯脑里嗡的一声，有叫理智的弦崩了。

    气氛好像板结了一样。

    “为什么？”他哑声说。

    “什么为什么？”我轻声反问。

    “为什么不告诉我诅咒的事？”他声音有颤抖，“为什么不告诉我心绞痛？为什么——为什么不骂我？”

    我不笑了，看着他格外悲伤的睛。

    “诅咒很苛刻，你必须着我，不能上别人。”

    他古怪一笑：“你觉得我会选择别人？”

    “谁说的准呢。”我移开目光说到。

    他好像有烦躁，啧了一声，然后快速地说：“不可能，我——我很重视你，如果你早告诉我，我绝不会放你不。”

    “辛西娅，你如果早说——我如果知，绝对不会这样……”

    “会的。”

    他惊讶地说，“什么？”

    我攥了裙，几乎要忍不住掉泪，“你会的。”

    我说：“你会的，西里斯。你并不在乎我，我只是一个惹人烦的、恶心的、甩不掉的斯莱特林小尾。诅咒并不是愧疚可以消解的，你得，发自心地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