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

    原来早在两年前，“午魂沙”已经在泉州现过一次, 莫希退隐江湖二十余年, 他的毒谁也不认识，那桩无案很自然栽到因“毒杀石观音”一夜成神的凤瘟姬的上。

    安小六：……人在家中坐, 锅从天上来。

    “凶手……”

    “小娃娃倒是不笨，”莫希似笑非笑，“老夫不甘心线索就此中断，又寻了几个还没棺材的老家伙，多方打探终于有了消息，东海有个孤岛名叫‘蝙蝠岛’，岛主是近些年声名鹊起的‘蝙蝠公’，据说蝙蝠公武艺、神通广大，只卖江湖人梦寐以求之，老夫的‘午魂沙’极有可能自蝙蝠岛。”

    有朝廷的厂卫，你还需要我帮忙？

烦。

    莫老瞠目结，除了一年前的洛之行，自己已经十多年没有离开过京城，他是一个老光，没有弟也没有后代, 谁了他的独门暗？

    偏莫希那位朋友极为倔, 发现莫希不相信自己, 竟半夜掘坟, 亲自将尸从浙江运到了京城，摆到了莫希的面前。

    他人在京城, 可他的独门暗“午魂沙”却被老友告知，现在距京城千里之外的绍兴。

    我怎么不知自己有这能耐？

    “他死了，”莫老面无表说，“死在四个番的严密监视，杀他的人用的也是‘午魂沙’，已有两个人知老夫独门暗的制作方法，你说会不会有第三个、第四个？”

    安小六皱眉：“前辈确定没有将暗送人或遗失？制作图纸和毒药方也没有外传？”

    还真是！

    “前辈肯定还有别的线索。”

    “绝无可能，”莫希断然否定，“他已过世二十年，老夫是亲看着他土的。”

    听完莫希的讲述后，安小六疑惑地问：“前辈，您希望我协助您追查凶手的落？”

    ——莫老狗，睁大你的狗好好瞧瞧, 这是不是你的“午魂沙”？！

    莫希老与厂卫私甚笃，正好有相熟的番南，莫希便委托对方京调查。

    “凶手已经找到了。”莫老恻恻。

    调查结果令他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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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一次凶手不似先前那般走运, 他遇上了识货的老江湖，对方与莫希有五十年, 一认这是昔年武林仅次于“天云五绵”和“烟雨断丝”的“午魂沙”！

    大概是“午魂沙”太好用了，一年后凶手再次作案，他先后在台州、绍兴杀人, 并想依样画葫芦再次栽赃给凶名赫赫的瘟神。

    莫希年近古稀，他的朋友也都是年纪一把的老老太，一时看了也是人之常。

    “二十年前，老夫曾将暗送给一位朋友观……”

    这才促成了莫希退隐江湖二十年首度江南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