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不起。”姜盛随说了一句后，将往前爬的南允真又扯了回来。

    “您，您真的杀过人吗？”南允真完全了，能问话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当然杀过，”姜盛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轻而易举地掉了南允真拙劣的圈中。

    “那您杀过的啊！”南允真忽然浑一抖，片刻后见姜盛已经松手，他缓缓爬起，看着姜盛上的一块块粘稠污渍，红着睛说：“啊，对不起，把您的衣服脏了。”

    “错了事，就该接受惩罚啊。”姜盛站起，来到南允真后，将他再次在了沙发上，声音危险无比。

    “姜老师”南允真还准备挣扎之时，姜盛俯来在他耳边说：“我杀过的第一个人，名叫李在元，记住了。”

    沦陷了

    南允真很喜姜盛，从第一的一见钟，到后面的越陷越，再到此时此刻的不可自尽他想保持理智，但理智仍然一败涂地。

    他知姜盛大霸又偏激，他知姜盛没有一真心，他也知姜盛迟早会玩腻，但他就是喜。他这二十五年的人生，一半都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的日，剩的一分是被仇恨占据的痛苦，再剩的，就是厌恶一切的冷漠。这一次，是他第一次觉得他的人生除了复仇外，还可以拥有别的什么，那别的什么就是姜盛。

    他想把他地抓在手中，让他永远都不会玩腻，所以他开始迎合，忍着疼痛，忍着那一阵阵初次尝到的颤栗，在几个小时的反反复复之，合着他的所有要求，只为了抓住他的心。

    他知很难，某些时刻他甚至幻想着复仇后，可以一辈跟上的这个人在一起，但立刻有一个嘲讽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你在什么梦？”

    他意识到想得到这个男人就是在梦，于是他又哭了起来，摇摇晃晃之中，泪透了沙发。

    “哭什么呢？”那个他喜的声音响起，“呵，我喜，可以哭得更大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