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听叙嘴角禁不住扬了扬：“当然不是——”

    “盛意也是，”徐文彬直呼其名，有些气鼓鼓，又气般半垂，“看着他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什么都不了，什么都不告诉我。”

    天气有些冷了，风过，树叶被得嘎吱作响。

    梁听叙来回呼，再开时，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还……”

    “不好的，”徐文彬说，“他变了很多，之前总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现在觉，就只是活个凑合，乐队散了，朋友走的走，掰的掰，就一个劲地工作，哪像他啊。”

    梁听叙指腹搭在手机开关键上，打开，又合上，再打开。

    “哥，你和我说说吧，当年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你一定要走，我问盛哥，他什么都不肯说。”

    梁听叙微微低，神不知聚焦到了哪里，呢喃：“那时候以为，无路可走了。”

    只有，也只剩，什么都解决不了。

    徐文彬咂了咂嘴：“我先听了是不是不大好，你还是先和盛哥说吧，把误会解开。”

    “嗯，他晚上是不是找你去。”

    “对。”

    “你帮我个忙，”梁听叙说，“我去找他。”

    “你真没见过他？”盛意问。

    徐文彬思绪突然被拉回来，有些发愣。

    “真没见过，你真的见到了啊？”

    盛意拿照片给他看。

    “还真是，”徐文彬说，“那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五年没见，你不想见他吗？”

    盛意睨了他一，没说话。

    徐文彬暗自为梁听叙了把汗。

    看来这误会还没解开。

    “虽然我不知你们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觉得，叙哥走得那么突然，肯定有不得已的原因。”徐文彬边说，边打量盛意的脸。

    盛意一脸漠然，什么都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