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哥联觉能力，乐符在他里有颜，同理，他觉得你难受，他也会难受，心脏疼大概是真的，很久前就有这况了。”

    梁听叙想起刚刚徐文彬打来的那通电话，自责快要把他淹没了。

    那重逢这些日，盛意的心脏得疼多少回。

    盛意整个人都往里蜷缩，扯衣服的手越发用力。

    他知盛意联觉很，但没想到盛意真的有镜式联觉，会对别人的痛苦同受，明明中时，他曾担心地试探过好几回，盛意什么事没有，怎么会这么突然。

    盛意咽了唾沫，抓起手机，翻照片摆到梁听叙跟前，却还是不敢抬和梁听叙对视。

    盛意不动了，微微抬了抬，好让梁听叙方便帮他抹药。

    “你过了，等等，我给你抹药。”梁听叙从袋掏药膏，挤一，见他不愿抬，便低仰着帮他上药。

    明明不是的。

    梁听叙从他手里拿过手机，回聊天，上动，神有些严肃。

    他的学弟告诉盛意，是因为盛意他才自杀。

    “你听我说，盛意，”梁听叙轻轻攥住盛意的肩膀，眉轻蹙，“不是因为你，我现在也好好的——盛意，盛意！”

    “你……”他胡抓起手机，又抓住梁听叙的手。

    梁听叙一手，盛意就像被走了发条，再度低。

    “这张照片，你是不是，你，为什么……”盛意有些语无次，拿着手机的手也有些抖。

    梁听叙倒一凉气：“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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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梁听叙指尖上他的脖颈，没他的发丝，捧起他的脸看了看，还安抚似的了他的后脑勺，“嗯，好多了。”

    是之前乐队上台前，梁听叙缓解他张的习惯动作。

    “共那事，要不就别骗盛哥了吧，我有怕他哪天过去了。”

    “说什么？”

    梁听叙手来，反过来拍了拍他，语气却似乎有些沉闷：“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先抹完药。”

    “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是很清楚，不过你走那天，盛哥回去就倒了，医院给的原因是过度伤心，但他和我说……”

    盛意有些脱力地靠在他肩上，同事围上来，有些担忧地问：“没事吧，用不用送医院啊？”

    盛意真的有镜式联觉。

    “我可以自己——”盛意伸手。

    “说，他想到你忍受了这么久，心脏就好疼，像被针扎一样。”

    梁听叙把药膏往后移了移，声音沙哑：“我来就好。”

    “怎么了，你刚刚要说什么？”梁听叙问。

    “什么意思？”

    盛意摇了摇，又闭着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