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早了，赶回去洗个澡休息了，明天午还要继续拍摄。”徐舟呈说着，大力地拍了拍两人的背，推着他们往前走。

    “我现在觉很好。”

    “通宵？”

    “不舒服要及时说。”贺新衡叮嘱。

    没想到对面秒接，师弟那张被设计摧残得半死不活的脸豁然占满了整个屏幕。

    “师弟？”徐舟呈闻言探了来，“你师弟和温雁棠有关系吗？”

    “你没事吧？”贺新衡问。

    “嗯。”

    “你也去吗？”贺新衡问徐舟呈。

    江树燝了，问他：“需不需要打个电话探探你的师弟？”

    “二十五。”一直盯着那个数，师弟就算不用抬也能脱而。

    以他的常识，红分是最容易脱妆的地方，就算化妆师给江树燝补上了妆，经过一晚上这么折腾，嘴上的妆早就脱得差不多了。

    “真的觉好吗？”他伸手拉住了江树燝的手臂。

    “还不清楚，但他是我们认识的人里，唯一留着狼尾的。”贺新衡答，当机立断地拨通了视频通话。

    “更直接。”

    徐舟呈疑惑地眯了眯：“我去嘛？”

    贺新衡没有安心来，反而微微皱起了眉。

    看起来还是不大好。

    徐舟呈说着，意味尽显地看着江树燝。

    “怎么打视频……”

    “啊，衡哥。”师弟将手机摆好位置，抬手了些许杂的发，语气有气无力：“没事，就是今晚得通宵了。”

    似乎痛苦极了，师弟越说越委屈，语气哽咽了起来，低捂了捂脸。

    “多亏你了衡哥，工作室接到单了，分了一份给我……就是客难缠，一个草稿驳回二十几份，我真的要吐了。”

    “那再好不过了。”徐舟呈松了气，“反正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们，我们就在附近。”

    但江树燝的嘴还是有些泛白。

    “二十五版啊衡哥！从来没有客这么难搞，我前几个用了将近一个小时半个小时想来的方案，居然全都被否了，还被说想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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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东西得去确认确认。”

    “我还没那么不识趣，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放心，我和节目组都在附近的酒店，木屋只有你们两人住，有什么急事随时通知我们。”

    贺新衡被徐舟呈推着走，一边撇过脸打量着江树燝的脸。

    贺新衡说着，低收拾起了东西，却又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停了动作。

    江树燝了，抬手指了指苍白的嘴：“妆容效果。”

    “那你现在在第几版？”

    “什么时候谈成的？”

    “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