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生病后总会想吃自己想吃的或者清淡的，他也只能在一堆适合的菜谱里挑两个江树燝可能会吃的了。

    手忙脚地折腾了好一阵，他端着羹和小米粥走到了饭厅放，就看见江树燝着睛扶着墙走来。

    “早。”他说着，解了上的围裙。

    “还想着让你多睡会儿，等放得差不多温了再上去叫你。”贺新衡扯起嘴角朝江树燝笑了笑。

    “闻到味就醒了。”江树燝言简意赅地回答，拉开椅在餐桌上坐了来。

    “刷牙了吗？”

    “嗯。”

    江树燝说着，看着前的两个碗，面难。

    “我吃两份？”

    “要是吃得就都吃，里面还有。”

    “吃不。”江树燝说着，将小米粥往外推了推，拿起汤勺往羹上舀了满满一勺，正准备送嘴里，突然被贺新衡止住了手。

    “等等，你先回答我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昨天说到一半的，你和周浔是什么关系？”

    “啪嗒”一声，被舀起的满勺羹掉了回去，拍打了响声。

    在没人说话的空气中刺耳极了。

    心声愠怒：「昨天？你昨天是不是生病了？你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怎么让他知周浔了？」

    江树燝支支吾吾：「我……我都没印象了……我怎么知。」

    心声又现了。

    贺新衡不耐烦地咬了咬后槽牙。

    “忘了？昨天明明说了一个晚上，现在忘了？”

    心声：「一个晚上？！老底都被你透来了吧江树燝！」

    江树燝：「我是真的烧糊涂没印象了……」

    江树燝张地抓着勺，抿着嘴没有讲话。

    “忘了也没关系，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和周浔是什么关系。”贺新衡一字一顿地说着，观察着江树燝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