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幻想了，”江树燝挣脱开他的手，“等这一切结束，我们只会分扬镳。”

    贺新衡一愣。

    “我们不是一路人，说到底，我是为了利益才和你结婚。”

    “你现在骗得过我，那你的心声呢？你之前在心里说的那些话全是假的吗？”

    “对，都是假的，”江树燝回话会得有些慢，眉微蹙，好像在回忆些什么，“温序同……的确是我的曾用名，他是我的系统，也是我的过去。”

    系统消失，江树燝便想起一切了。

    似乎回忆起来有些疼，他吃痛的了太，继续说：“还记得灯塔里那一箱贝雕吗？”

    “……记得。”

    “我小时候见过你，从那时候起，就开始计划，偷偷学刻贝雕，和你认识，让你喜上我……”

    “你在说些什么？”贺新衡听得一雾。

    “贺新衡，我曾用名姓什么？”

    “温。”

    “你妈妈姓什么？”

    “……也姓温。”

    江树燝轻笑：“我被冠的温雁棠的姓。”

    贺新衡眸瞪大，哑无言。

    “温雁棠一直以为自己的小孩被换了，但是没有，在保姆换小孩前，就被换过一了。”

    “谁换的？换了谁？”

    “江尚清。我是江尚清和你家保姆的私生。”

    “……什么？”

    “江尚清一直以为，他把你换了过去，于是就骗我说，我的生母姓温，给我冠上了温雁棠的姓。”

    “……”贺新衡不知说什么好了，“那个小孩，当年不是说他先天心脏病……”

    “是，但没死，”江树燝抚上心脏，“我这里还有心脏手术留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