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昀商！你真讨厌！”温以棉想开灯，手却被李昀商住，他的声音略带哭腔，“李昀商，把灯打开好不好？”

    “怎么不过去找我了？”李昀商把他额前的碎发拨开，“每次噩梦就喜往隔跑，今天故作？”

    那个穿着夸张的男人对他抄起钢的画面历历在目，视频里一声跌落的响声，他惊慌地抓着李昀商的胳膊。

    温以棉摇摇，不想说话，也不想抬看李昀商，他现在这个样一定糟糕透了。

    “怎么了？”

    “你说得有理。”李昀商抬手把最后一盏灯熄灭了，果不其然，怀里的小绵羊受到惊吓一般往他这边挤。

  “可惜你没来，我今天差就了4a。”视频里的他快速在空中转，之后跌在了冰面上。

    “这么害怕还说没有噩梦，今天看你被人欺负的份儿上让你再抱一次。”

    “睡不着？”李昀商坐在他的床边无声地笑着，他装睡的样太假了。

    夜人静的时候，他的房间灯火通明，他又噩梦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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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以棉的往躲了躲，半张脸被薄被遮住，“没有噩梦。”

    梦魇总要被克服的，如果他现在习惯了李昀商的陪伴，等到有一天李昀商相信他不是贾冬寻，他放他离去，去找真正的贾冬寻，那时候再噩梦要怎么办。

    每当温以棉一个满意的跃动作，他的脸上就会浮现小孩般纯真的笑容。

    温以棉背对着他不敢吱声，李昀商太烦人了，他都定决心不找他了，他却自己找上门。

    以往看视频，李昀商都是面无表，今天的视频里的人是温以棉，他的睛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屏幕。

    平板里的视频还没放完，他把平板留给了李昀商，自己一个人躲了房间。

    还不如现在慢慢克服，反正他的生活里已经没有张阅泽了，他无需再害怕，时间会冲淡一切。

    “我可以开灯睡，而且你不是不喜开灯吗，在这里睡得着吗？”

    被他锁上的门被人用钥匙打开，他闭上装睡，脚步声很轻，他听得一清二楚。

    “咔哒！”

    训练不似完整的表演，在冰面上的动作断断续续，时而与人说说话，时而一个难度的跃。

    李昀商把房间的灯关了，只留了床的一盏灯，在温以棉惊慌的时候走到另一边爬到床上把他在怀里。

    李昀商专心致志，温以棉却心不在焉。

    “嗯。”被人戳穿，温以棉睁开了。

    没有像之前那样主动去找李昀商睡在他边，因为他害怕，害怕李昀商对他再好一他就会喜上李昀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