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低看他很乖的样，胳膊带着他走电梯：“找到住的地方了？”

    “找到了。”池曦文回答，他被梁越搂着，他觉得像谈恋。

    梁越问：“和人合租吗？男的女的。”

    池曦文：“好像是一对侣吧，不过他们养了好几只猫……”

    梁越皱了皱眉，对他警告：“神经病很多，不要朋友。”

    池曦文答应了，说好的，他在医院陪护了几天，然后要去学校了，没多久梁越也来了这边，给他打电话，两人居然住得不远。

    梁越没有再练习网球了，池曦文开始看见他经常看一些看不懂的指数和数据，才知他现在在某个大投行工作，因为梁越有个金的学位，现在还在实习。

    池曦文那会儿才知，梁越再也打不了球了，他两只手腕上都有显的疤痕，术后他对疤痕没有特别护理，也就这样了。

    池曦文非常难过地问他：“以后也不打了吗？怎么办……”

    梁越对此表现平静，安地告诉他没关系。

    梁越换了工作，也开始忙碌，像他小时候刚开始打球那样，总会有人不怀好意地盯着他，认为他不行。梁越自认没有什么能打倒他，挫折和歧视不是绊脚石，甚至他每周都会飞过来，在周六给池曦文打电话，让小兽医来帮他抓蜘蛛。

    迈卡罗坐在卡座说：“我知你们在一起了几年，然后又分开了，现在还保持联系吗？”

    “嗯。”梁越喝了很多酒了，他常年保持绪的不外，却总是在池曦文上失策，他四周围绕着一黑的绪，看见了一个材像池曦文的侍者，他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在侍者回首的时候陡然认清，然后丢开：“抱歉。”

    梁越思绪昏沉涣散，迈卡罗拿了他的手机，一打开就是池曦文的电话号码，备注是“文文”，看得他想打这个电话，却始终没有拨去。

    迈卡罗看不懂中文，问梁越：“是这个？我帮你打电话。”

    梁越说：“不要打。”

    迈卡罗说：“拨了。”

    梁越闭上：“那打吧。”

    池曦文没有他这个号码，不可能拒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