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问：“为什么？”

    池曦文呼，安静地说：“接的人类太多了，面临的死亡也太多了，我前几天还在亲手照顾的动，第二天就要面临将它送走的境地，每天，每天都在发生。”

    修，安他几句，问：“你现在怎么调节压力？”

    池曦文：“没有办法，我会吃药。”

    修糟糕的表：“shawn，我记得你之前已经不吃了的，又开始了。”

    “是的，我没有办法。”池曦文只能重复这一句。

    修停顿：“那我们聊聊你的生活吧，回国后见过家人吗。”

    “见过一次。”池曦文说，“但我没有久待，就回上海找工作了。”

    “恋呢？”修问。

    池曦文猜测他可能知，但并不确定，回答：“我不是单，有个年纪比我小四岁的男朋友。”

    修果然没有表太大的惊讶，和他多聊了几句，就准地发现了：“你男朋友年纪小，你认为他不太成熟，但可以等他成，只是这个过程也给你带来了不小的神压力，但同时他给了你绪价值，你摇摆不定，其实还像以前一样，宁肯等着别人来伤害你，也决计不会主动伤害别人。一定要受到伤害了才会离开。”

    “……是的。”池曦文垂脑袋，摘镜了。他已经很无措了，是从李夏煜和父亲柜那天开始的，但池曦文始终没有表来。

    修倒没有如梁越所愿劝他分手，在他看来，池曦文的这段关系谈不上多健康，但似乎比他和leon要好许多。

    至少在上，池曦文占据主导地位，而非渴求对方的渴求得失去自我了。

    “快一个小时了，教授。”池曦文看见右角时间，“您应该很忙的。”

    修笑了笑：“在准备退休了，但我依然很关心你们。”

    池曦文隔着屏幕注视他：“leon让你来联系我的，但我们的对话是绝对保密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