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在什么？我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可你一次又一次地来。”池曦文没有大声说话, 双眸隔着镜片盯着他, 仿佛有雾在前弥漫, 他急忙低，咽了快要涌来的泪。

    他呼变得些微急促，闭了闭：“五分钟到了，梁越，你说完了吧。”

    梁越看他视线停顿，解释：“我以为这方式你会回来的，抱歉，球球只是小冒，我不在家的时候，都请人上门护理，有时候是让艾文来，我也会付钱给他，你可能知，也可能不知。”

    梁越想不到还有别的事了，他补充：“我聘用雇佣兵在赛拉保护你，你可能有所察觉，也或许没有。”

    梁越：“我们分开前的生日，你的，我没有陪你过，那天飞机晚，雷暴天气，我回不来，我请人送了糕上门。”

   消息居然断断续续发了三年之久。

    有时候他会刻意忽视池曦文在得不到自己的目光后的失落，那时候的池曦文太过他，离不开他，可梁越无法随时随地和他黏在一起，抱他和他说话给他安全。适当让池曦文独立、而不是只会依赖自己是梁越的初衷。

    池曦文看他解释那么多，都避重就轻，没有说过背叛的事，失望透，也不知为什么还会觉得失望，明明都已经不在意了……

    池曦文看见他居然在一年多前给自己发了一条：“猫生病了，你回来准备参加葬礼。”简直不可理喻。

    不知加在一起够不够。

    “你黏我的时候，我把你推开，告诉你你不是小孩，那时候我有二十六个小时没有睡觉了，回家睡了三个钟。”

    不论梁越怎么想怎么说的, 池曦文给予的态度始终回避，他偏过：“我不知是第几次告诉你了，我有对象了。”

    真的失去的时候，梁越才发现心脏被回忆撕了一，涌悔意，他不想让池曦文继续对自己冷脸相待了，对旁人却不对自己笑，他接受不了。梁越想了很多的弥补方式，送礼，说他，说对不起……

    每一个日夜。

    池曦文没接，颌绷得倔：“我不要你的帮助，你让我欠你人。”

    他心里拼命地叫自己不要在意、不要想他的话, 没有意义。

    梁越记得所有的事。

    池曦文不知这件事，但知也没有用：“够了。”

    “我以前忙起来怎么对你的，你怎么对我就好，没关系。我来找你，不是跟你谈, ”梁越给了他一包纸巾，心里隐隐作痛，“也没想惹你哭。”

    “我知。”梁越睫低垂来, 在鼻梁上投影，启，“我不是在纠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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