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

    梁越：“谢谢你还愿意接受我，我以为你不会给我机会了。”

    池曦文低垂，：“我没有说要给你机会。”

    “我知。”梁越轻笑，语气也变得轻了起来，柔和得不可思议，“那我明天带猫来接你班，我们再一起吃饭，我来订餐厅, 好么。”

    池曦文顿了顿，“嗯”了一声：“梁越……我们可以回普通朋友。”

    既然他们有一只猫连接彼此, 无法分割，就像他们的孩一样。池曦文觉得和梁越至少可以朋友, 他是害怕在里失去自我的，不敢轻易再和他重新开始。

    梁越脸上的笑容顷刻消失了一半，半晌说：“好，我们先当普通朋友。我订你喜吃的菜系，明天午，说好了，来接你。”

    “好。”池曦文始终没在屏幕里现，摄像翻转过来朝着猫猫的地毯。

    梁越不肯挂电话，但两人好像也没什么好说的，他想问池曦文过去的生活，肯尼亚的三年，但其实梁越比他想的要知得多得多。梁越什么都知，或许他也不该在电话里提起。

    他说：“我把手机放在一边，你看着猫，我办会儿公。”

    梁越将手机放在一旁立着，把猫安放好，放在自己的胳膊旁，屏幕的画面换成了梁越被电脑光芒照亮的侧脸，廓分明而鼻梁笔，黑猫几乎和他上蓝的睡衣为了一，尾在镜前扫来扫去。

    池曦文说：“我去洗澡。”

    他把手机丢在一旁餐桌，倒是没挂。

    等池曦文洗完来，视频仍然开着，猫已经不见了。

    梁越余光瞥见他这边动静，拿起手机：“洗完了？”

    “嗯。”池曦文低，“球球呢。”

    “藏着了。”梁越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声音，看着他穿着拖鞋在走，摄像摇晃。他低声问：“能不能看你？”

    梁越说：“我想你，也想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