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车过来接他，算有分寸地没有牵手，直到上车后，他才握住池曦文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边，要抱他。池曦文摇，朝窗外望去：“梁越，你不要这么黏我。”

    梁越扳回他的：“隐私窗，看不见。”

    “噢……”

    梁越埋首吻了吻他的眉，手掌放在他的脸颊边：“黏你会扣分吗？”

    池曦文摇, 觉到眉的，说：“我只是医生又不是老师。”

    梁越捧着他的脸：“不会用笔记，但心里会记对吧, 如果我了什么让你觉得不开心的, 叠加起来，多了，你就会走。”

    池曦文愣了一，这番话让他突然意识到, 过去的确是这样。他总是把梁越的一言一行都记在心里, 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绪在心底缓冲、互相抵消，直到有一天，他累积的负面超过了承受的极限，于是离开了。

    梁越看他表在思索，又：“如果我了让你不开心的, 你告诉我。”他不想在考察期被池曦文扣完分数一脚踹掉。因为在池曦文里自己不再是最重要的，梁越一也不想惹他不兴。

    但他还是能分辨得，池曦文说的“不要”是几层意思，有时候是真不想，有时候是想但嘴上不承认。

    比如现在。

    池曦文让他别靠太近，但不是真的不要，因为他就是想要梁越抱他，会让他觉上的疲惫被冲散而又提不起力气的。

    池曦文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目养神, 这个动作暴了他真实的需要——他依赖梁越。

    回到酒店后，池曦文发现房间已经不是他原本的房型。礼宾把他带到升级后的房, 桌上放着几瓶鲜，空气弥漫柔的香氛, 十二月已到，角落有圣诞布置。池曦文站在门，看着这一切，皱了皱眉。

    他没有立刻屋，而是站在门：“你怎么帮我换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