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支着脸：“你要先告诉我怎么解开‘无限’构造的结界。”

    唐桥正没有故玄虚，她带着咒术研究的兴奋，对当世唯一公之于众的无限持有者说：“我使用的‘无限’术式是一低阶的无穷，你也是如此吧。构造一个更大的阶无穷便可以挤破低阶无穷。用无穷大来举例，阶无穷大结合大于低阶无穷大的取值范围，阶无穷大趋向于无穷的速度更快。这是数学集合论里讲的东西，我不是发明者，我只是用咒力把集合论的某些想法代了现实。关键在构造阶无穷，使用咒力乘以咒力便可以构造阶无穷，这刚好和反转术式的作重合。撑破这二次幂的无穷需要构造三次幂的无穷，当然每次需要的咒力量更大。”

    五条悟有看了参考答案后发现答案如此简单的醍醐，的确可以这样。他从床上翻起来照在鬼怒川酒店废墟结界的思路复刻了一个迷你的无限结界，大概只有书包那么大。

    唐桥再用咒力乘以咒力的形式去构造了一个新的阶无穷的结界，这个使用阶无穷的结界碰到低阶无穷的结界时，将低阶无穷结界的边界消弭了。

    他本来以为这个解法已经够惊艳了，没想到唐桥正语不惊人死不休继续说：“我还有另一解法，不过这依赖生得术式，我觉得这样算投机取巧。构筑术式的普通用法，也就是术式顺转，是从无到有。术式反转的效果是从有到无，只要是我能理解中能构造的东西，我都能将它消弭为无。但构筑术式本来就是消耗咒力量大得奇的术式，术式反转的话，消耗更大。”

    唐桥正也了个演示用的网球那么大的无限结界，再行了术式反转——五条悟已经完全不觉得她会咒力乘以咒力的术式反转作人意料了。他六所见的咒力中，那个结界被清晰地戳了一个极小的。

    “构造二次幂的阶无穷和术式反转，异曲同工用到了咒力乘以咒力这形式。”刚说完话，客房的门铃响起，唐桥正的订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