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从记忆挖了虎杖悠仁的名字：“那些平行世界听起来真糟糕。”

    “所以后来我腻了，连旁观那荒谬都腻了，好好在自家待着。16年前，我36岁，灾难一样的年龄。”

    五条悟愿闻其详，心想又是一个和杰相似的苦夏故事吗，他心中被自己的妄自猜测逗笑。

    “过了35岁就像过了一个糟糕的节，疲倦、无聊、受不到意义……怎么说都好，甚至连提炼负面绪作为咒力的动力都减弱了。我用构筑术式重铸了，养一个咒灵和人类的混血孩的同时，一个男友、一个女友，疯狂的事尽，但那霾始终无法离我而去。所以我尝试了一次‘死’。”

    “效果如何？”五条悟问，他从字面上理解唐桥的怠倦，但老实说，无法同受，杰批评过他这，说因为五条家的畸形养育赋予了他常人没有的神，所以他在这事上缺乏真正的同理心，只能模拟同理心。

    唐桥正、现在的永井正仁带着与外表不相的疲倦笑意：“我向你保证，到了那个年龄，我又会患上同一疾病。似乎你没有这该去看心理医生的问题。”

    “没有。”五条悟利落否认，他不会有这异样的疲倦。

    “你不是普通人吧。”

    “你们一个两个都说我不是普通人。但我始终觉得我是普通人，我和你们比，只不过是小时候家人都比较我，很多术师家有天赋的孩不都是这样过的吗。虽然很多人很喜把我当成神，我也接受这类似信仰一样的崇拜，很多追星不也是这样吗？”

    唐桥和五条悟走在近乎空无一人的校园中：“好吧，普通的五条悟。你可真是个怪人。”

    得到了如此评价的五条悟想起很小的时候，大约是他第一次席天满的祭祀活动时，他那时第一次见唐桥正。那时的唐桥正跟在她父母后，亦步亦趋，极为普通，一都看不来未来会是现在的怪样。而那时候便不普通成为了焦的自己，现在才是兢兢业业当了多年老师，任劳任怨除了一辈灵的普通人吧。

    “还没问你千绪的事，她现在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