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奕西：“她是不是想要知我们刚刚在什么？”

    洋洋“呜哇”了一声，又摇摇晃晃地走到了开关——那柜灯的开关很低——然后一把将灯光亮。

    一岁多的小萌娃说话就是如此，而洋洋这次的发音还格外标准、字正腔圆。

    “洋洋在说什么？”苏观诧异。

    顾奕西皱着眉，心里面已经有了或多或少的猜测，不过她还不太敢确定。

    为洋洋应该怎么区分两个人的称呼“辩论”吗？那事，能够称得上

 所以，洋洋走过来说“什么”，这让两个人都觉得好奇。

    洋洋盯着苏观，又尽力地吐了两个字：“什么。”

    动作先指了苏观，再指了顾奕西。

    苏观茫然地看着洋洋的一举一动，洋洋“啪嗒”一声关掉灯后，还说：“关——灯！”

    实木柜立刻显现了温的光。

    洋洋依然是鼓着一双大睛，这次一字一顿地说：“什——么？”

    苏观顾奕西：……。

    苏观疑惑到快要抓破了：“妈妈了什么？”

    洋洋不开心了，走到了苏观的边，去抓她的手。

    “妈妈在什么？”她一边说，一边指人。

    苏观一雾：“什么‘什么’？”

    是辩论吗？

    两人依旧是大瞪小，不知洋洋在说什么。

    洋洋好奇什么呢？

    洋洋关完灯之后，又像刚刚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苏观和顾奕西的跟前，说：“关灯。”

    可是她们刚刚在什么？

    “妈妈，的，什么。”洋洋不开心，睛鼓得大大的，就像是质问。

    苏观和顾奕西换了一个神，确认孩到底想问什么，想什么。

    洋洋：“关！灯！”

    苏观摸了摸鼻，说：“可能是吧……”

    她笑着说：“什么？洋洋，你说什么？”

    顾奕西也摇着：“我也不知……发生什么事了？”

    圆的小手握上来，苏观直接没有力气反抗，任由洋洋着自己的手。

    ……还是说，洋洋已经聪明到这地步了，知她俩在谈论称呼的问题了吗？

    顾奕西皱眉，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这一对母女。

    好奇怪啊，这是在什么？

    “什么，”洋洋看两个妈妈一个都不理她，也生起气来了，“妈——妈——的——什么？”

    好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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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观顾奕西：？。

    苏观、顾奕西面面相觑，都不理解洋洋的意思。

    苏观不明白，顾奕西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