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洁刚刚被迫和侦探社签了契约后，还没怎么搞明白状况，营业时间就到了。

    “你是新来的老板吗？傻站在这里什么？”

    不知为何，方洁总觉得这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我就知你会忘，”周清雅拿手机，找到那天的短信指给方洁看，“还好我没有删短信的习惯。”

    “这个啊，好吧，反正现在也没有客人。”

    方洁一脸茫然，果然是完全不记得了。

    这几天说来也怪，侦探社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客人了。不是零以前还是零以后都没有。

    周清雅翻着一本书，随说。

    “来这里还能有什么事？找你完成心愿啊，”说话间客人也走到了方洁面前，“怎么不敢看我？我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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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清雅就是这人。

    见她这样，客人也不在意，自己熟门熟路地坐到电脑桌旁的小沙发上。

    “是好事，客人少了你就不用天天陪着我熬夜了。快去睡觉！”

    这么快就要见鬼了吗？可是她还没有好准备啊！

    “，你还记得你说过要给我讲一个故事吗？前段时间看你忙，我没有提起这件事。现在你可以讲给我听了吧？”

    她不敢回，只是僵地走到电脑桌后坐，之后也不敢抬，只是低着小声说：“我是，你有什么事吗？”

    上课的时候一听就会，从来不把课上的任务拖到课后完成，写作业只挑自己喜的写。

    “什么故事？”

    在周清雅上完全看不三学生的那张状态。

    所以周清雅才会有这么多时间陪方洁看店。

    那一瞬间，方洁的都快炸开了。

    就算这样，周清雅依然次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老师们也只能对她空白的作业本睁一只闭一只。

    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在方洁后响起。

 之后的日与之前的相比，没有什么不同。周清雅依然每天陪着方洁等候客人上门。两人默契地都没有再提到平行世界的事。

    这世上有一人叫天才，他们学什么都容易，学什么都比别人快。

    方洁木然地站在门，不知所措。

    大门自动大敞开来，似乎是在迎路过的游魂来一探究竟。

    客人的声音很好听，可方洁还是不敢抬看。

    “不用想那么多吧。没有客人说明最近死的人少了，这是好事。”

    周清雅合上书，抬起看着方洁。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淡季？可是前几年怎么没有现过这况？

    “每一个新来的都是这样，我真不明白，你们方家怎么尽些胆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