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知她在哪对不对？告诉我她在哪好不好？求求你，告诉我……”

    周清雅又哭了起来，那无助的样看得凌志晨心里发酸。

    “别问了，我不能告诉你。我想她……”

    凌志晨想起方洁被推手术室之前自己看到的场面：她的一个眶空的，球不知所踪，全都是血……

    “我想她应该有什么苦衷，等她恢复以后一定会找你的。”

    “恢复？她事了吗？她在哪里？让我去看看她好不好？”

    周清雅的语气变得愈发焦急，也让凌志晨心里愈发疚。

    “不行，她……她……她说以后会去找你的，所以你现在不要急。”

    “她真的这么说？”

    周清雅的中虽然仍有怀疑，但还是亮起了光。

    “嗯，真的。你把卡收好，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先走了。”

    凌志晨不敢再看周清雅，匆匆代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偶尔说一次善意的谎言，给予周清雅一藉，总比让她彻底陷绝望要好吧？

    方洁说的话那么绝，这让他怎么如实转告给周清雅？

    等她上了大学以后，见到了更多的人，经历了更多的事以后，也许就会忘掉方洁了。

    有些话，没有必要和她说。

    周清雅怅然若失地站在那里。

    这条以往那么熟悉的街，此刻看起来却如此陌生。

    路边楼林立，却再也不见了那个给予过她温的小楼。

    直到路上现了寻求帮助的游魂，周清雅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里站了四五个小时。

    此时虽然是盛夏，但周清雅依然觉得全发冷。

    “，你一定要来找我。如果你不来找我，那等我再找到你的时候，就别怪我……”

    周清雅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迈开已经麻木的双，摇摇晃晃地消失在路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