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需要我帮你把他们送监狱，还是帮你动手报仇？”

    听到这话，周清雅猛地抬起。

    ……

    方洁觉得自己肯定是冒了。不然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打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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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清雅没有再理她，只是安静地躺睡觉了。

    方洁只得开询问：“你的诉求是什么？”

    “有什么区别？”

    “如果让他们监狱，他们在里面待不了太久。如果帮你动手报仇的话，我可以让他们和你一样。”

    “我要让那些键盘侠得到应有的惩罚。”

    池凉的动作一僵。

    “没关系就没关系嘛，反正你的没了，咱们之间就没有利益冲突了，接来一起合作吧！”

    不知何时，泪已经满了她的整张脸庞。

不想理自己一样，继续喋喋不休：“那是你的吧？那么厉害，应该是一次的吧？你是新人，手里不应该有，让我猜猜……这别人送你的对吗？是个很重要的人？”

    周清雅面无表地看了她一，随后幽幽地说：“你睡的床上死过人，死得很惨。”

    “咳！”方洁轻咳一声，“可以讲重吗？”

    方洁边听边记录着客人说的话。她安静地等客人继续说去，可是客人的绪太过激动，一时竟哽咽无言。

    “可以。我在楼前给一个人打赏了一些钱，谢他帮忙。我本来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没想那么多就把这件事发在了网上。可是为什么那些人……那些键盘侠都觉得我给的钱少？他们天天辱骂我，从楼上掉去的那一刻，我只觉得解脱。可之后却是烈的不甘心。我还有父母、丈夫、孩，我不在了，他们怎么办？我更不甘心的是，当初带辱骂我的那些人，没有受到一惩罚。我死了，可他们都还活得好好的。”

    她一字一顿，生地说：“这和你没有关系。”

    “，你给我的最后一个东西我都没能留住，我好没用。我真的好想你，哪怕再见你一面也好……”

    失去一只睛给她带来的副作用很大，她仅剩的一只睛无法负担起一整夜的工作。

    “在楼之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我没有伤害过别人，也没有过什么大大恶的事。我不知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此她有时不得不让客人自己讲述事件经过。

    不知为何，池凉竟然觉得她的神十分可怕。

    她笑了笑，说：“你果然是个新人，度过两次以上副本的执行者，都不会用这话来恐吓别人。我们都习惯了。”

    她扯一张纸擤了擤鼻，略带歉意地对面前颅破碎淌着脑浆和鲜血的客人说：“抱歉，有冒，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