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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方洁也签了名，秦素笑眯眯地说：“合作愉快。”

    方洁用仅剩的一只睛注视着女鬼，女鬼也坦然地和她对视。

    “老顽固，你怎么还没那个小孩通理呢？”

    “我们签订契约，签好以后双方都不能毁约。你叫什么？”

    女鬼也不她，而是在大厅里晃来晃去，似乎是在参观。

    “……说起老，我应该比不上你吧？”

    方洁只说了这一句，秦素也只是随一问。去盯着那个菜鸟执行者总比帮这个监员要容易得多。

 “你难不想离开这里吗？被束缚在这里这么多年，现在变得不人不鬼，你真的甘心吗？”

    它从方洁的桌上拿起笔，在契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你看看吧。”

    秦素接过方洁递过来的文件。

    “秦素。”

    “只要帮她吗？你呢？”

    “现在来谈我们的事吧。”

    女鬼不屑地向外瞄了一，那些游魂立刻被吓得四散奔逃。

    “你会有的，”女鬼笃定地说，“每个监员都不一般。就算你现在没有办法，以后也会有的。但逃离的办法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过了很久，方洁低，在电脑上打开了一个新文档。

    方洁的态度很决。她很清楚，鬼话不可信。

    “你能不能先上去待一会儿？给我的客人腾个地方。”

    方洁这次没有断然拒绝。女鬼戳中了她的肋，周清雅是她唯一的弱。

    她不急着给女鬼答复，有些细节她还要考虑清楚。

    “你不是已经逃来了吗？”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

    “我想让你帮我摆脱地狱的控制。”

    “不，我只是逃了我的原生副本，但我随时都会被拉回去或者被拉去其他副本。我不想再杀人了，我需要你帮我彻底摆脱这生活。”

    门外已经挤了好几个游魂，但是慑于女鬼的威力，它们都不敢来。

    方洁了。

    “既然已经变成这样了，就算再怎么不甘心，我也不会选择和一个厉鬼合作。”

    “你……算了，既然我有求于你。就不跟你计较了。那孩对于你来说很重要吧？我可以帮她。虽然我不能保证让她活着度过每一个副本，但我可以帮她提升她的灵媒能力，增加她活去的概率。但是我也需要你帮我。”

    方洁双手十指叉，放在电脑桌上。

    “让她活去。”

    方洁面无表地摇了摇：“你太估我了。如果我有办法的话，也不至于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