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失望地摇：“没有，他……我不知他是怎么到的，警察找不到任何证据。”

    “鬼气？”客人纳闷地在自己上看了看，“那是什么？怎么付给你？我有多少？够让你杀个人吗？”

    每次我问他，他说是去陪客，如果我再多问，他就会非常生气，说什么如果不是我天天闲在家里，他也不用这么辛苦。有时候甚至还会打我。”

    “如果要我杀人的话，你需要付的报酬比较多。”

    方洁不再多言。她用血瞳看了那个男人的相及住址后，默默将打印好的契约递给了客人。

    “之前他打你的时候，你报过警吗？”

    客人离开后，方洁闭上睛休息。周清雅的脸再度浮现在她脑海中。最近，越来越频繁了……

    “这个报酬是指……”

    最近她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愤怒了。

    方洁又了眶：“你想让我帮你把他送监狱还是……”

    我没有等到他的悔悟，等来的却是他的变本加厉。他回来得越来越晚，有时候甚至整宿都不回家。可无论他什么时候回家，回来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我。直到……”

    “他……他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我不敢……”

    结婚没多久，我就听了他的话辞了职，在家全职主妇。后来我才明白，这只是他控制我的手段。我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每天都回来得很晚。

    方洁对此没有一丝意外。

    她最近越来越怀疑自己当初的法是否正确了。

    她叹了气。失去一只睛，影响的不只是她的能力，还有她的格。

    方洁扫了一客人上包裹着的郁的黑雾气。

    “你的鬼气很充足。完成委托后，我自己会收取，不需要你了。只是等我收取了你的鬼气之后，你辈可能只能投胎成虫之类的生。”

    客人突然自嘲地一笑：“老板，那时候我可真傻啊。那段时间，他每次打完我以后，都会抱着我哭，说他不是故意的，说他会改。我信了他的鬼话，每次都期待他能悔改。如果我能早意识到不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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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他，请你帮我……杀了他。”

    竭力使绪稳定来后，方洁放缓语气问：“他现在还没有被抓起来，是吗？”

    “鬼气。”

变了。

    客人解脱地笑了：“也好，只要不是人就好。”

    方洁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为什么不报警？”

    方洁用力着自己的眶，试图将心中烧起的熊熊怒火去。

    “没……没有……”

    与周清雅一样，方洁的思念也是只增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