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通过那些人发现周清雅成完全了，方就会来找周清雅。

    “不过现在，”方洁转过温柔地看着周清雅，“既然事已经过去了，和你聊聊这件事也无妨。”

    也许这件事随着方再度死亡而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也不错。

    两人之后又随意地聊了些别的，又一天的营业结束了。

    “这能力不是和我在上一个副本里碰到的那个厉鬼差不多吗？难她们有什么关系？”

    在这期间，周清雅始终盯着方洁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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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有什么想告诉我吗？”

    方洁扶着楼梯护栏慢慢向上走，周清雅也在另一边扶着她。

    方洁看着周清雅，言又止，周清雅自然发现了这一。

  “之前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也不肯告诉你，我的变成这样的真实原因，那是因为我知，就算告诉你，你也帮不了我。”

    最近上门的客人很少，之前堆积在她手里的那些委托已经全完成。

    她不知在自己离开之前是否能够让方洁彻底恢复，但如果不能看到方洁完全恢复健康，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安心离开。

    方洁最终还是决定不把这个残忍的真相告诉周清雅。

    在她的记忆中，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清闲过。

    不过方的这个能力，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

    同时那些鬼对她也没有什么用了，自然会彻底消散。

    “只是巧合吗？”

    “我……”

    周清雅虽然还很疑惑，但没有追问。

    方洁不知是否应该告诉周清雅，她的那些老邻居是方杀的。

    方洁舒展着。

    方洁微微一笑说：“没什么。”

    听到方洁的解释后，周清雅也就没有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只要方洁的好了，其他事都不重要。

    方利用他们监视周清雅，她知周清雅还会去找他们。

    方洁继续说：“方可以构造幻境，她给我构造了一个‘我双残疾的幻境’，我无法从这个幻境里来，直到方消失，这个幻境也才消失。”

    如果周清雅知这些人是因为她而死的，该有多疚？

    方向来心狠手辣，当然不会在乎其他人的命，而且将小区里的人全杀掉，对于她而言更为方便。

    周清雅坐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

    不过这也是好事，可以不用那么累了。

    周清雅本来已经好了听一个故事的准备，没想到方洁仅仅用三言两语就讲完了。

    “只是巧合吧。厉鬼的能力无非就只有那几，有能力相同的厉鬼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