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惘被她的脑回路折服了：“……”

    姜灵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忍不住碎碎念：“惘啊，咱现在是法治社会，囚禁是犯法的哈……”

    苏惘无语了：“我能不知那是犯法的吗？——你几去的酒吧？没看搜是吧？”

    姜灵为一个混吃等死酷泡吧寻找真的富二代女同，经常成宿成宿的睡在吧里——反正都是自家酒吧，没什么安不安全的。

    她闻言顿时心虚了：“这不是忙着寻找我的真吗……”

    苏惘真的服了：“你的那地方能找到真我跟你姓！”

    姜灵这就不认同了：“怎么了就不能了，你这搞白月光替的都能找到真！”

    “再说一遍，我不是找替！”

    苏惘看了一厕所，“那就是我的白月光！”

    姜灵tui了一声：“我呸，人家得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样，就一定是原来那个人吗？你难不是靠这个寄托着你那没来得及说的暗恋吗？”

    苏惘一顿。

    “说白了，这世上没有什么鬼神，”姜灵那边也压低了声音，“我那天让你去找我师父，不过是看你半死不活，所以给你一个神寄托，谁想到你还真的找到了个一模一样的女人……

    而且她叫竹晴对吧？不是什么竹知故噻？”

    苏惘仿佛卡壳了，说不来话。

    “苏惘啊，你要想明白，你到底是喜竹知故呢，还是说，你只是在另一个人的上弥补自己的遗憾？”

    姜灵的声音仿佛恶咒循环。

    苏惘沉默许久，说：“可是她们俩真的很像，我们相的觉也一模一样。”

    “不！”

    姜灵十分清醒：“在她死以前，你和竹知故本就没有接过多久，一直都是你自己一厢愿跟着别人跑。”

    苏惘没说话。

    “心理学上有个效应叫代偿心理，”姜灵说，“大概意思就是当你对某东西求而不得，不能满足自己的望时，你就不再去追求原来的东西了，而是试图去假造一个幻象来满足自己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