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竟觉得咽发酸。

    宴玦敛着睛，全当什么都没看见，径直换了新药上去。

    重尘缨把他拉来，坐在自己上圈好，指尖搭上腰带，也要去解他的衣服：“你肩膀的伤呢，给我看看。”

    “我没事。”宴玦撇开他的手，重新站起来，将放在床的药碗端了起来。

    重尘缨看着宴玦面无波的表，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哪里不对。

    看见他把汤药递过来，便低声说：“我想你喂我。”

    宴玦瞥他一，接着偏朝外面喊了声：“酒青，来伺候喂药。”

    重尘缨急忙把药碗接过来，连声拒绝：“别，不用，我自己来就是。”

    他期期艾艾地喝了药，睛小心翼翼地看着宴玦，似乎还想跟他说几句话，说什么都好，只是想看着他。

    但宴玦已经先行杜绝了这个想法，他把被褥到重尘缨手里，语气寡淡：“好好休息，有空再来看你。”

    见人要走，重尘缨急忙拉住他的胳膊，抬着睛看过去，轻声问：“今晚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宴玦面无表，再无掩饰地把重尘缨的手拽了来。

    “重尘缨，”他语气发沉，直呼大名。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重尘缨面一滞，此前忧虑不已的预翻涌上来，叫他心底发寒。

    宴玦的语气和表一样寂静冰冷，声音和睛一样幽遥远。

    “我们已经结束了。”

    然后彻底坠悬崖。

    “我没有，宴宴，我当时说的不是真的”他急忙去拉宴玦的手，却把人得更远。

    心脏再疼，只能低着睛再度飞快解释：“我、我当时快死了，我怕你难过，怕你因为我心不稳，所以才——”

    宴玦冷声打断了他：“所以呢，你成功了吗？”

    “我”重尘缨一噎，那双灰的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是他亲手死了宴玦。

    他哽咽，表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我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