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胜舞杯，本来我是打算给飞天的一份答卷的。奖金我不要，就当是报答给我的资源和培养。”成誉把玩着云亭的手指，语气没有变化，但眸光已然冷来，缓缓，“既然他们不要，我也没必要当这个好人。”

    &esp;&esp;成誉当然想过：“以前我只是个谁都不认识的小角。”

    &esp;&esp;“因为我知你不会没有把握的事，”云亭歪，脸颊贴着少年的发，手掌相贴十指拢在一起，“其实你有决定了，对吗？”

    &esp;&esp;云亭嗯一声，“我明白。”

    &esp;&esp;“你还是要参加比赛？”

    &esp;&esp;“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以前你没有遇到过这些事？”云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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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成誉胀痛的太得到缓和，烦的心绪在清幽的信息素中平静来，“所以你不建议我退飞天吗？”

    &esp;&esp;“你现在有了成绩只用短短一年时间，这是很不容易的事，你看圈，要么天赋异禀，要么大晚成。可即便成大也没有像你这样窜得猛烈，一年前是无人知晓的小舞者，如今是世界第二。”云亭抚摸成誉立的眉骨，信息素温和到一定程度不再有冷冽之气，“若是文扬现在二十五六的年纪，飞天一定是保障你的利益。但他和你一样大，在你成名之前，他已经为飞天来带数不清的荣耀，站在飞天的角度，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esp;&esp;成誉说：“其实退团的想法在结束世界大赛后不久我就有了，只是一直在斟酌，不想忘恩负义的人，尽这些年飞天对我不怎么样，可一有成绩上离开未免太绝。”

    &esp;&esp;“我能猜到飞天保文扬的原因，他之前拿青少年冠军，也拿过成人组冠军，这一两年去世界各地巡演才错过比赛。他是飞天的台，现在要参加比赛，自然得以他的成绩为主。”说到这，云亭笑了笑，“他们来找你，说明认识到你是能威胁文扬的程度，这是好事。”

    &esp;&esp;“是。”成誉睁，与云亭的目光汇，知他已经听懂了。

    &esp;&esp;他见成誉不表态，继续说：“我明白你的气愤，觉得不公，想退飞天。但是成誉，这事不是飞天才有，任何一个舞团，任何圈都存在这样的事，不单单是退团就能解决的。”

    &esp;&esp;“你可以退，前提是找到更好的退路，”云亭说，“如果你只是想通过来反抗不公，我的建议是不退，因为这现象在哪儿都有，慕辰也一样。但你想把这件事当作借，去更好的平台发展，我当然会支持。”

    &esp;&esp;“不，如他们所愿，我退赛了。”成誉坐直，扭注视云亭，嘴角扬起的弧度带着讥诮的意味，“彭经理说得对，我现在用不着这个比赛来证明什么，我要利用这个时间去更重要的事。”

    &esp;&esp;成誉笑了一，坐起来靠在云亭肩上，“你怎么那么厉害，总是一把我看透。”

    &esp;&esp;成誉知，但笑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