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便已经泪满面了。

    因为，骨里蔓延来的不信，让她无法相信任何人。

    一难言的悲伤就顾念笙包围，女所说的话让她有一烈的共鸣，如果没有失忆，她应该也和杀殿殿主一模一样吧……

    即便周围团锦簇，她也始终孤一人，永远孤独。

    “其实这也是你的造化。”女淡笑，“不是吗？”

    顾念笙微怔，仔细一想发觉况的确如此，如果她没有忘记过去，哪怕现在的她怕是很难相信任何一个人吧。

    当顾念笙和杀殿殿主惺惺相惜地谈时，其他人的境就没有她这么乐观了。

    就算曾经现过，她也抓不住。

    “的确是，可无牵无挂同样也是一桎梏，或许你如今的经历才是最好的。”

    她没有得到救赎。

    其实从她之前在问所见到的一切是不是她时，一切就已经显而易见了，便也没有了隐藏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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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弑门里，我就是最的。”

    他忍不住看看前边的顾念笙，因为他见念笙就这样一直坐着正对着石碑，完全没有半受不了的意思。

了。”

    大仇得报的那一天，再无所求，连活着都觉得痛苦。

    而她如今信任的人，很多……

    顾念笙从这遗迹之中所表现的一切都与寻常人不同，哪怕有圣朝这么多的天才在，她依旧是第一个发现祭坛的作用，第一个意识到这大殿的不同。

    其他人同样面对着四块石碑，参悟不了的便一直待在原地继续望着，而成功参悟的便开始了另一条试炼的路。

    “什么况？”

    唯有顾念笙在和杀殿殿主叙旧，仅仅通过一特质就得到了殿主的好。

    女应了一声，并不意外。

    “我曾一直认为无惧便是最，后来所发生的一切也都证明了我的看法没错。

    白贤倒是不觉得她是受不了这才闭上睛，而白清瑶也在其附近注意到了这一幕，心更是古怪。

    “前辈。”顾念笙沉，“实不相瞒，我失忆了，对曾经的一切都不记得了，若非来之前所见到的画面，我本不知这一切。”

    经历过多次的背叛之后，再提起信任二字就像个笑话。

    白贤仍然是看了一会儿石碑之后便觉得睛接受不了，但又觉得这的确是一个好机会不能放弃，所以便撑着去看。

    女角微勾，似是想起了曾经风光骄傲的一幕幕，可那眉间又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哀伤。

    死，更像是一解脱。

    然而，当他走到前边一看的时候却发现她早已经闭上了睛，仿佛就在原地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