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天，宋禾难得起了一个大早，跟萧烈一起去了县城。

    沛县离小西村说远也不远，都是走土路小路，约莫两个时辰的脚程。

    萧烈一直担心宋禾持不住，好了随时背她的准备。

    可乎意料的，宋禾一句苦没喊，只有实在不行的时候，歇两气。

    察觉到萧烈灼人的视线，宋禾微微一笑：“怎么？上我了？别我，没结果。”

    “”她又在说奇怪的话了，萧烈无奈的勾勾，“真是看不透你。”

    她像风像雾，撩人心弦又难觅痕迹。

    宋禾摇了摇手指：“千万别试图看透一个人，因为这里，”她指了指心脏的位置，“人心，最难测，越清楚越恐怖。”

    萧烈，以为然。

    闲聊中，他们了县城。

    时间还算早，沛县的人已经忙活上了，和现代有相似的是，这里都是动摊位，谁来得早归谁，加之生意不算很多，所以并不拥挤。

    萧烈利落地将台支好，摆上宋禾写的‘特卤味’的牌，就开始充当人背景了。

    瞧着其他的摊开始上人，宋禾转看他：“就这么站着？”

    萧烈沉默，但神里明显写着：不然呢？

    其他摊的吆喝声越来越大，宋禾两辈，过盘估过价，动辄上亿的生意，就是没随街吆喝过。

    麻辣兔的香气被局限在锅里，不被人知。

    没办法，宋禾微微挽起一截袖，喊：“特卤味！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可惜没人买账。

    萧烈冷着脸，他没过生意，并不太清楚该如何作。

    宋禾灵机一动，猛地一拍他的胳膊：“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你，快捞几块兔上来，切成小块放在台上，快快快，动起来！”

    萧烈在活上从来不糊，几个瞬息就理好了。

    宋禾重新吆喝：“来看一看！特卤味！免费品尝！”

    对，就是百试百灵的营销策略——试尝。无论在哪个时代，只要沾上免费两个字，就不愁没人。

    果不其然，三三两两的大娘围了过来。

    “女娃，说免费？是真咧吗？”说着还时不时瞥一萧烈，有防备。

    宋禾赶堆笑：“是真的，本店推特卤味，可以先试尝一块。”

    她用木夹夹起一块递给那个大娘，一肚，大娘的就亮了一，伸手就要拿第二块。

    宋禾挡住了：“大娘，都是小本生意，只能尝一块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