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他看了很久，到底没有动手“帮”小师弟脱。

    二师兄最终转去打了一个电话。

    然后回来对大师兄说：“她旗的员工，最低学历也在中州10之，或者资历极其过。就算不了天师想把他去混吃等死，也要先好好念书才行。”

    大师兄：“……你没开说是自己想人吧？你要个只念到初中毕业的人过去她应该也会答应吧……”

    “逾矩不好。你也不希望师弟成为那人，机会到底是要他自己争取的。”

    “……行，行，算我想岔了，你说得对……最低学历多少？”

    “中州10。研究生以上。”

    “行。”

    ——陈明明同学茫然地听完两位师兄的对话，就此彻底告别了天师训练的日，被押送了全宿制学校。

    刷题。刷题。刷题。——什么玄学？不存在的，先把这本数学题完再说。

    平心而论，坐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专心写题，比天师训练轻松多了。

    起码不会有生死一线的威胁，也不会被面目恐怖的鬼魂们吓得肝胆俱裂。

    罗天师门的“小师弟”是彻底隐了起来，玄学界再没人会关注他，他似乎也彻底离开了那个世界，没什么关系。

    只除了时不时来看望他、周末带他玩的师兄师们，来开家会的大师兄，与二师兄定时打到他卡上的学费、伙费、零钱。

    最小的孩，到底是最的。

    怕鬼的病不舍得他改，最安全最光鲜的宽敞大既然已经摆在那里，也不舍得拉他继续去走九死一生的独木桥。

    师父门七位弟，只有两位师兄选择了走这条路，其余人想彻底世，师兄们其实都睁只闭只，当看不见。

    能有选择的话，谁会想当血泥里打的天师呢？

    起码大师兄当年是没有选择的，二师兄也没有。

    现在师弟师妹们有了其他选择，那实在太好了。

    ——可陈小师弟是真的想当天师。

    训练再苦也没关系，经卷再枯燥也能忍受，鬼魂再可怕、受伤再疼——

    他还是想要降妖除，想要帅气威风、安全能支撑一方师门的天师。

    陈明明在宿舍床上翻来覆去许久，还是咬咬牙，定了决心。

    虽然辜负了师兄师们的期待……但他不想安全的学生，只想当天师。

    他知这个决定特别任，也很对不起二师兄的学费，所以，他要去找二师兄歉，再和师兄们坦白。

    于是陈明明翻墙离开学校，第一次大胆逃学，他心得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