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啊？”顾成愣愣地看着他，还未从他这无厘的脑里反应过来。

    &esp;&esp;林研又轻笑起来，说：“我开玩笑的，别当真。”

    &esp;&esp;顾成局促地摸了摸后颈，憨笑起来：“其实你说的也有理，这毕竟只是个童话故事，人鱼并不可能轻易上人类。”

    &esp;&esp;林研不语，而是拿过顾成的手机翻看起来，文件夹里放着很多音频，这一年来林研发给顾成的所有作品，都被他完整地保存在那里。

    &esp;&esp;只是当初林研发给顾成的是压缩后的p3版本，压缩后音质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损害，已经无法再使用了。

    &esp;&esp;林研将文件夹看到底，平静地告诉他：“我很喜你写的这首歌，只是可惜，伴奏的源文件已经没有了，包括我过去的所有beats，也通通都没有了…并且我不打算再重新一遍。”

    &esp;&esp;“没关系，”顾成几乎是立刻，“只要你还愿意继续音乐，我也一定会继续唱去。”

    &esp;&esp;他的神真诚而炽，上带着一还未褪去的书卷气息，意气风发的神和附近学校里的中生别无二致。

    &esp;&esp;顾成的上半张脸和半张脸其实不是很协调，他的眉邃严肃，不笑的时候显得气质冷冽。而半张脸的嘴立丰，厚度均匀，峰微微翘起，笑起来带着一稚气未脱的青涩傻气，一中和了那眉之间的锐利整肃。

    &esp;&esp;林研拿着他的手机，播放起里面的作品，有一些是林研为他完混音的成品，有一些还只是糙的deo。

    &esp;&esp;顾成接说唱比林研还要早很多，最早的一段录音是在两年前，也是他第一次尝试rap的时间。

    &esp;&esp;这两年来他一直都在写歌，包括来到c城后的这一个月。

    &esp;&esp;林研开每一首作品，问顾成这些歌的创作背景，顾成认真地答着，底不加掩饰的和赤忱。

    &esp;&esp;一直到后半夜，林研才听完了他这两年的所有作品，从最初的模仿和翻唱，到逐渐探索自己的风格，研究flow的技巧与变换，创作走心的歌词与旋律，两年来他的步很大，不亚于如今市面上的专业rapp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