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直到旁一清冷的嗓音响起，林研对他说：“我也喜。”

    &esp;&esp;“虽然你唱歌真的不好听，音域很窄，音也不好，又跑调又破音，音也本不适合唱歌。”指了一堆致命的缺后，顿了顿，林研又面无表地说，“但你的是真的，我听了以后很动。”

    &esp;&esp;小胖不知他到底是在骂自己还是夸自己，愣愣地说：“谢…谢谢。”

    &esp;&esp;“没有听众又有什么关系？台有个人他是我的搭档，我和他一起音乐两年了，到现在还没什么，我们也没有听众。”林研看了一顾成所在的方向，而后垂着盯着脚边的音响，语气淡然，“可就是因为喜，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放弃过。我想哪怕未来一个听众都没有，他也不会放弃。”

    &esp;&esp;顾成仰着看着台上的林研，手上的力逐渐松懈，那个叫阿恒的人也渐渐收了声，没了反抗的声音。

    &esp;&esp;没来由地想到过去的某个夜晚，林研躺在他的侧，难得非常温和地对他说：“你知为什么你一直唱不好旋律吗？你的发声位置本不对。”

    &esp;&esp;顾成就问他正确的发声位置在哪。

    &esp;&esp;林研没说话，折过，伸手往他的小腹上摸。

    &esp;&esp;顾成浑颤了颤，受到他手指冰冷的温度。

    &esp;&esp;“别动。”林研冷冷地命令着，隔着布料轻轻在他小腹的肌上，“这儿。”

    &esp;&esp;“这儿。”随着小腹的线条往上，摸到了他的腔，再往上，到了鼻尖，然后顺着鼻梁往上着他眉骨之间的肤。

    &esp;&esp;“还有这儿。”

    &esp;&esp;他还对顾成说：“你要好好学唱歌，以后不可能一直都让我来给你唱hook。”

    &esp;&esp;那一晚上林研和任何时候都不一样，他脸上没有往日的尖锐和冷漠，像是脱去了满是尖刺的外衣，了柔的心，耐心地教顾成唱歌。

    &esp;&esp;就像此刻一样。

    &esp;&esp;顾成由此知，林研其实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

    &esp;&esp;林研蹲了来，调节了音响后面的旋钮，将话筒的音量和混响调到了合适的位置，然后站起对小胖说：“《生如夏》是吗，这是一首很好听的歌，我也很喜。你要唱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