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林研任由顾成握着自己的手，他挨了一路的冷，此刻觉得顾成的手像火炉。

    &esp;&esp;地铁站附近是一条还算繁华的商业街，充斥各五颜六的店铺，林研驻足在一家龙虾馆门看了一，想到顾成对这东西过，最后走了它旁边的烧烤店。正宗的新疆烧烤，羊都是现切现串的，大老远就能闻到一刺鼻的羊膻味。

    &esp;&esp;等到吃上滋滋冒着气的烤串，林研上的寒气才被彻底驱散，他把外脱了递给顾成，顺便问他：“你最近都在什么工作？”

    &esp;&esp;这是顾成一回听林研好奇他的工作，他把外放在凳上，说：“在工厂开叉车。”

    &esp;&esp;林研又乘胜追击地问：“叉车是什么的，什么样？”

    &esp;&esp;“用来把货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顾成想了想，从手机里翻来一个叉车的工作视频递给林研看，告诉他叉车的基本作和工作要领。

    &esp;&esp;林研半蒙半懂地看完了，把手机还给他：“这个工作累吗？”

    &esp;&esp;“不累，”顾成笑笑，“和以前的活比起来轻松多了。”

    &esp;&esp;“以前你都些什么？”林研问。

    &esp;&esp;顾成咬了一羊串，在脑中回忆起来，然后一五一十告诉林研：“在工地搬过泥，仓库里面运过货，还有在快递站里分拣快递，其他的大多都是一些短期工，我也记不太清了。”

    &esp;&esp;林研想起自己之前曾突发奇想偷偷跟着顾成观察过他的一天，看着他在暴烈的光搬着沉重的货，汗把整个后背都浸了也不知疲惫。林研有时候想不明白，差不多的人，为什么有的人肩膀上可以负担这么大的重量。

    &esp;&esp;林研低盯着放着烤串的白瓷盘，他轻声问：“很辛苦吧？”

    &esp;&esp;顾成猝不及防地愣了愣，迟钝地觉到林研自打今天从医院回来，就变得有些不一样。因为此前林研鲜少会在意他在外面什么工作靠什么赚钱，更不会去关心他累不累苦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