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死在了云霄的女厕，云霄关门三天合查案，到第四天时终于开门，但一楼的女厕仍旧封着。只是发生命案也阻挡不了男人们的，他们照常来天酒地，有人调侃，若不是女厕外有警察的封条，他恨不得在里面打一炮，说肯定刺激得很。

    余唯西对此充耳不闻，漫无目的在人群里穿梭。

    几天不开张，一开张，生意反而比以往都要好，只是余唯西的在圈里远近闻名，她几乎没有回客，这会儿大家都忙得脚不沾地，她反倒无所事事在一发呆，鹰哥对她向来没个好脾气，嘴里骂骂咧咧，让她去一楼帮忙端盘。

    正将一打啤酒放在卡座的桌上，其中一个男客拉住了余唯西：“哎，我记得你，你不就是那个得跟千年枯井一样的小吗？”

    桌上的其他客人齐齐笑声。

    余唯西颇为尴尬，推说：“先生您喝多了，我很忙，请您放手。”

    “你一个小除了接客，还有什么好忙的？”那人不依不饶，“上次老没到你，来，你现在过来伺候我。”

    余唯西微微变了脸，蜷缩了手指说：“如果先生要我，要先去找领班付钱……”

    “废什么话，钱老双倍，你就在这里伺候老。”男人脸上带着酒后的红，力气大得吓人，他不知是真的在记仇上次余唯西不合，还是为了在桌上耍耍威风，态度十分。

    周围没人上来劝阻，反而一副看笑话的神，有人还促余唯西快开始。

    余唯西木着一张脸，在男人大力压迫弯了腰，她不知这群人白天什么工作，扮演着谁的温柔丈夫亦或慈父亲，但裹着遮羞的夜，在这一刻他们全变成了鬼。

    云霄虽然有黑白两撑腰，但他们不会为了小得罪客人，上次兰兰的事就是，她面废了，云霄拿了客人赔偿的钱，兰兰只分了三分之一，这事儿就算了了，那客人再来时，大家仍旧笑脸相迎，地喊孙老板。

    余唯西知自己没有路，只好屈从，她彻底蹲时，男人已经毫不避讳将充满腥臭的东西掏了来。

    那玩意儿还没，颜很暗，一坨像是烂掉的海鱼。

    “有好戏看咯~”一桌人嬉笑。

    余唯西心中悲凉，却也认命，她这辈从来都没享受过被人呵护，尽闷反胃，但她不得不低，张嘴。

    “喂，你们什么？”一个声音打断一切，余唯西在瞬间松了气，不是谁来阻止，在此时此刻都是救她于火海的菩萨，扭看，来人竟然是昨天讥讽她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