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谆谆教导。

    仰止从善如，提笔将任亨泰的票拟意见一字不落的书在了庆府环县奏请奏章之上。

    随后，三人便继续票拟奏章。

    诸多国事还需要在京中所剩无几的官员前，一一票拟完毕，送到圣前。

    白玉秀和王信陵两人叫了文渊阁这边的小吏上前伺候，两人便默默的退正堂外。

    “学，您说先生为什么要拱手相让文渊阁的把椅？这文渊阁分明就是先生最先走来的。”

    到了外，王信陵瞧着四无人，便在角落里皱起眉与白玉秀为先生打抱不平起来。

    白玉秀面带笑容，他对这个接了自己在通政使司衙门空缺来的官位的学弟很是满意。

    白玉秀轻声：“先生在文渊阁数载，这是不争的事实，可在朝堂之上呢？任阁老是大学士、礼尚书，陛要他文渊阁，难是要他落于先生之后？如此，国家规矩何在？”

    王信陵却是撇撇嘴：“那也该是翟堂值文渊阁才是，偏生就是礼这位来了。”

    “陛……或者说是……”白玉秀明显的停顿了两次，终究没有说，而是转：“任阁老那一日在午门前的慷慨陈词，大概才是他能文渊阁的原因吧。”

    年轻的知事官心中还是不忿，大概是觉得自家的先生才是天第一的一样。

    白玉秀抢在学弟之前，将其到了嘴边的话给住，开安抚：“你要明晓，朝堂之上不一定比的就是位坐的低。便说如今这文渊阁里，你能说就是任阁老一人独大，事事以他为主？若是如此，仰止便不会在今日，没有旨意的况，就能提前值文渊阁了。”

    王信陵忽的安静了来，少顷之后前闪着亮光。

    等他抬起来，脸上已经是了一抹笑容：“里是要在文渊阁里保持平衡！任阁老掌总文渊阁，但有先生和学在，便不可能让文渊阁成为一言堂。而先生和学又有殿信重，朝廷里的事亦可放心。”

    白玉秀，却又摇摇：“还有一样事，你大抵是忘了。”

    “还有一样事？”

    年轻的知事官脸上了茫然。

    白玉秀解释：“朝廷如今要推行新政。而新政起于何？看似任阁老是总领文渊阁，但新政之，他肩上的责任和担又会有多重，你可曾想过？新政推行，天会有多少骂声起。

    今日文渊阁里，先生和学那般礼待任阁老，便亦是知晓此间之事。说是敬重，倒不如说是先生和学对任阁老的谢。”

    王信陵嘴张开，脸上恍然大悟的表。

    白玉秀伸手指在王信陵的额上，轻笑摇：“你当风学不知庆府的事？

    数月前，朝中诸多奏章，都有抄录，送往风学，这是太孙殿的意思。早前，便已经有了今日文渊阁的事注定。

    你我二人，在先生和风学跟前，还有许多要学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