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阿卜只俺开回答。

    前面的校场上，却是传来一惨叫，随即便是一声呼传来。

    “报！原山西都指挥使司都指挥使柳良，已斩！”

    柳良那好大一颗人落在地，脖颈血如泉涌。

    阿卜只俺看的是心惊胆战，肩颤抖。

    这时候，朱允熥的声音，便如同是那索命的九渊之息一般。

    “孤，在等着你们回话。”

    ……

    父亲，您挡路了，知吗？

    “报！原山西布政使司左参议，已斩！”

    “报！原山西察使司佥事，已斩！”

    “报！原山西太原府知府，已斩！”

    “……”

    台前校场上，随着每一颗大好人落地，便有官兵声报名。

    每一个斩字都落在阿鲁台和阿卜只俺父二人的耳中。

    阿鲁台低着，目光不断的闪烁着。

    中原人有句古话，乃是杀儆猴。

    今天校场上那些山西的官员便是那只被杀的，而自己就是被震慑的猴。

    阿鲁台藏在袖中的双手，的攥在一起，虎发白。

    阿卜只俺心中有些慌。

    很显然，现在前这位大明皇太孙，正在等待着自己的回答。

    他心中不免有些磋磨。

    只是阿卜只俺不敢让前这位大明皇太孙等待太久。

    阿卜只俺躬颔首，模样极其恭敬：“回禀殿，那些人并非我们落的……”

    “但确实是你们鞑靼的！”

    仰止在一旁沉声开，脸很是难看，看向阿卜只俺的神有些严厉。

    景川侯曹震则当即威胁了起来：“阁老此前方才说过，我大明律，凡涉谋逆、大逆之罪，不论主从，皆斩！”

    有了仰止和曹震一前一后铺垫。

    朱允熥目光幽幽，靠在椅上，缓缓的转动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注视着阿卜只俺，轻声：“你们该知，大明是叫规矩的地方。”

    阿卜只俺脸难看。

    若是当真依照大明律，就算自己辩称昨夜在晋王府参与叛的人，不是他们落的，他们也逃不了系。

    阿鲁台则已经好似快要被气炸了。

    想自己在草原上，在落里，是何等地位，又是何等的执掌杀伐。

    偏生这一遭来了太原城，竟然会被前这个小给打压。

    始终没有说话的阿鲁台，终于沉声开：“我等今日前来，是为投诚归附大明。若大明不计前嫌，我等愿携落万牧民，归附大明，听从大明皇帝陛号令。”

    说完之后，阿鲁台抬起的看了朱允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