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握住脖上那枚吊坠，骨形修的漂亮手指在上面轻轻捻磨着。

    这问题问，大多数光幕背后的观众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可撒旦却已经瞬间变了脸。

    在秦非杀死8号之前，他还能勉这样说服自己；或许挂坠中的增速度，与玩家的神免疫数值有关。

    “之前我们已经知，圣母挂坠中的数量，与玩家是否会异化是息息相关的。”

    但，在观众们的视角中，秦非却已经打开了弹幕界面，正一目十行地扫视着灵们的发言。

    玩家们副本，占据了他们的位置，所以才会形成如今这样，每一个副人格都有双重人格的微妙形式。

    “而我的挂坠就像坏掉了一样，一直不动弹呢？”

    他忽然反应过来，或许12号早已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

    面对观众接连不断疯狂刷来的问号，秦非十分富有耐心地解释起来。

    事实上，这个所谓的“里人格”，应该就是兰姆本所拥有的人格。

    他倒要听听这个人能说什么惊人之语。

    不知怎么的，撒旦看着他的动作，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你到底要问什么？”

    在撒旦看来，面前这一神父衣袍的青年正在死死的盯着他。

    秦非的神免疫一直是个谜。

    “我想问问你。”青年慢条斯理地勾起角，“为什么别人的挂坠，或快或慢，都会被慢慢填满。”

    “而一旦圣母怀中的那颗心脏完全变成血红，玩家们就会在里世界彻底异化，被里人格占据，变成不会思考的怪——或者像14号那样，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当玩家背弃神明的事以后，挂坠就会被慢慢填满。”

我一定会金币买的。”

    撒旦，冲秦非扬起：“你说。”

    他在副本中了多少坏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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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幕中，秦非笑眯眯地望着撒旦。

    作为一个还没有和秦非相过几次的单纯的npc，即使他是邪恶的鬼，看着对面那张纯白净的脸，也着实很难将他和诸如“险狡诈”、“笑里藏刀”之类的词汇联系起来。

    秦非没有立即回答。

    在副本开始的前一小时里，5号玩家仅仅是姿态傲慢地指挥了几其他人，挂坠就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红。

    即使是在那之前，他折断神父的手、说各不敬神明的话、还不断用谎言欺骗别人。

    可奇怪的是，副本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其他人的挂坠或多或少都已经有了动静，只有秦非的依旧一如原本的模样。

    且不说他死了8号。